“你就不怕我只是因为你是残疾人才和你好?”
易成眼睛一直看着叶仙仙,“无所谓。”
第二天叶仙仙还是走了,临走时易成的眼神让她难忘,就好像眼里的光亮点点碎碎的散了,只剩下凄厉的幽暗。
但那又怎么样?
这段感情在她看来仅仅是一场旅途中的艳遇,时间到了便应该撤离,这是她的观点。
那点不舍和动心不足以动摇她。
苍朴画舍工作室装修的清雅别致,木质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画,各种类型的都有。
舍长倪静秋比叶仙仙大十来岁,气质知性型女子,叶仙仙偶然和她认识,成为知交。
巨大木雕旁桌上,倪静秋翻着她带来的画,道:“这几次的画稿比以前多了点不同。”
至于具体哪里不同,有有些模糊难辨。似有更有情感,画变得有灵性,显得活。
叶仙仙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头,自吹自擂的说,“本人时时刻刻都在进步的。”
“这次出去有故事?”
“没。”
翻到最后,是一张晨色下残了腿的男人背影图。倪静秋“咦”了声,抽出来仔细观摩起来,喃喃道:“笔力丰满,神髓入微,中心思想跃然纸上,难得的佳作。”
倪静秋说:“这几天市里要开画展,你这幅画必定能入围,到时候名气一上来,身价也能跟着涨。”
对于身价什么的,叶仙仙并不看重。她作画只是一种爱好,有点生活费够日常开销就好了。本来画能够拿去展览是一件好事,也是对画手的一种肯定。可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叶仙仙拒绝了。
不管倪静秋怎么劝,叶仙仙始终固执的像一头牛,怎么也不肯同意倪静秋的提议。问她理由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倪静秋多人精的一个人?怎么还看不出名堂。也不戳破,把画还给她,问道:“需要帮你裱起来吗?”
“不用。”
清平镇湖东村,大黑恹巴巴的趴在地上,一对狗眼盯着坐屋门口表情木木呆呆,没点儿形象的主人。
两天了,胡子拉碴的干坐着,也不说给它弄点吃的,它都饿的没狗样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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