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香味这种东西见仁见智,她觉着好闻的别人未必就同感。
不过楼胥之倒是喜欢的,以前她能受宠那么多年体香也有很大的因素在内。
这一世她总是小心的在腋下搽上另一种不太好闻的香来掩盖身体本来的香,加上她的怠于虚伪应付,所以楼胥之对她的兴趣和容忍度大为下降。
在来找楼苍之时当然会还远本来体香。
不是说我给你带绿帽吗,我就给你戴一顶又绿又大的。
拉回思绪,叶仙仙绕到楼苍之前面,微垂下头,“公子可是不喜?”
楼苍之弯唇,“此香甚好!”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嘴儿微张,眼内带了点点喜意和羞涩,“公子……”
一缕碎发垂坠下来,叶仙仙抬手想叫之捋到耳后,却在触及挨巴掌的部位时抽了口凉气。
楼苍之将书搁回案几,目光睃过她脸颊,指节在几面上不轻不重的一敲,“谁打的?”
她揉着手中的布巾,不言语。
女孩儿长得很美,即便受伤,也并不影响,反而娇怜孱弱,柔不可依。两旁微微攒起的眉峰如雨后青丘一脉,更是秀不可言。这样的神态,让任何男子见到,都有一种想拥她入怀、轻怜蜜爱的冲动。
恰此时,一颗晶莹的水珠从她眼眶溢出,轻轻滴在楼苍之膝上,墨蓝色常服晕开一抹水迹。
有些扎眼!
楼苍之语气加重,重复一遍,“谁打的?”
她吸了吸鼻子,“奴婢不小心磕的。”
楼苍之斜她一眼,冷哼一声,指向门,“且回吧,今后也别再来了。”
陡地,只见她往前一扑,整个人扑进了楼苍之怀里,耳际传来她靡热的口息,“公子,我怕……”
“说出来,我与做主。”
大不了将她调到他院里,有他看着护着,谁又敢再欺她?
手探入案几小格内,取出一小瓷瓶,丢给她,“拿去用吧,一至两日日便可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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