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大白天,这般行亲密之事叶仙仙感到不太自在,不由朝望月亭外四下里看了看。
陡地,她瞳孔一缩,身子跟着僵硬了一瞬。
楼苍之察觉到了,搂着她细腰的手,温热有力,带的紧了两分,低低道:“何故僵硬?”
叶仙仙袖中的手紧紧捏起,面上浅浅一笑,“抱太久,腿抽筋了一下。”
“可好些了?”说着,他手伸向她腿上,轻轻揉捏。
在以前,楼苍之别说服侍女人了,便是女人想亲近他千难万难的。只能说一物降一物,只要降住了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种待遇,也就叶仙仙了。
花树下,被雪掩埋的枯枝加入人的踩踏,“咔嚓”断裂。
“朱老哥,不是去望月亭找大公子禀一些事情吗?怎么不走了?”化雪比起下雪时还要来的冷,家丁小彬不懂主人们的风雅情调,大冷的天还跑来这小山腰吹冷风,这不是找罪受嘛!小彬搓着冻木的手,不解朱二为何突然停下不走了,故而问道。
朱二面上肌肉一僵,眼神怔怔地望着前方,似有些神思不属。沉默片刻,方开口,“忽感不适,改日再寻大公子禀吧。”
声音哑涩,像堵了口棉絮。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小彬的意料,他听出朱二话里的不对劲,又见他面色忽青忽白的,只当他是真病了。
当叶仙仙再次看向亭外时,除了地上多出一截枯枝,哪里还有什么人。叶仙仙咬着唇,胸口有壅塞的忧伤,那忧伤像是要满出来。转而又想,看见了也好,本就是一时冲动下的露水一欢,而她此刻又投身在别的男人怀中,又有何脸面去忧伤,纯粹放屁。
“看什么?”楼苍之察觉到她的走神。
叶仙仙收回视线,转向楼苍之,眸光深处缠了一丝别的东西,不被外人看明。说道:“公子带奴婢来此不正是赏雪景吗?怎还不许了?”
“我说了,不必自称奴婢。”
她漫不经心地应上一句,“如此自称方不忘自己的身份……”
楼苍之沉默,唇紧紧抿着,叫人看不出他内心想法。良久,他说道:“再给我些时间,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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