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仿佛闲聊般,叶仙仙向他打听王奎的事情。拿人手短,中年男人将她请进了自家院里,将两个在院里玩耍的孩子赶进屋,搬了凳子,倒了茶水,招呼她坐。
叶仙仙谢过,切入正题。
她打听的非常有技巧,并不直接问王奎如何如何,只说和王大哥交情甚笃,一见如故,而他家中有一妹,就想为二人做媒。故而想问一下,王奎的家中情况如何,平日为人如何。
“不是小弟不信任王大哥,实在是此乃关系到家妹一生幸福,不得不多考量。”
“你要将妹妹许配给王奎?”中年男人一下由坐改为了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显然对叶仙仙的话感到非常吃惊。
“有何不可?”叶仙仙问他。
事实上,从方才她说出那句想把家妹给王奎时,这中年男人就好像神色有异。是她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可细想她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好像就只有王奎了。
非是叶仙仙疑神疑鬼,而是那天她露出了真容,那王奎都不为所动,这不由让她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不够了。
不是说任何男人见了她都要神魂颠倒。但避她如蝇虻的,迄今为止叶仙仙只碰到了王奎一个。
中年男人看了看左右,确定周围没其他人了,才小声说:“我劝你啊,赶紧歇了嫁妹心思,这王奎可万万不能嫁。”
叶仙仙心中一凛,也站了起来,纤眉微扬,目露疑惑,对着中年男人长揖到底:“请足下解惑。”
“你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说的。”
“这个自然。”
然后中年男人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入叶仙仙耳中。
“王奎他是个没根的废人。”
“三年前搬来此地,不与人为善,独来独往,有次他醉酒回来,跌倒在门口,我看不过眼去扶他,听了他的酒后吐真言。原来他是镖师,有次出镖,夜宿山林,运气不好,被一条毒蛇咬在了子孙根上。晚个一口气命就没了,这个王奎也是个果断人,竟二话不说,挥刀就切了大半根子孙根。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搬来京城独居。”
原来是个镖师,难怪一身凶悍气。
不过,他这挥刀自宫的勇气太让人敬佩了。也是,肉棒没了命总还在。
这也就解释的清,为什么王奎把他下面护的那么紧,还对她避如蝇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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