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下去她怕要纵欲过度,泄精而亡了。打眼一看,卫尊的肉棒却一直以九十度冲天的霸气直挺着。
叶仙仙放话,“你要再敢来一次,我绝对与你决裂。”
气势十足的话落进卫尊耳里,他看了她一眼,凤眸微眯,少女的身子赤裸于空气中,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颤抖着,桃花般秀丽的眼蓄着一汪春水,意外的娇弱可怜。
卫尊本就不是纵欲之人,只是碰上了她才这么撒不开手。何况,今晚他与父亲轮番上阵,即便她不说这话,他也不会再继续。纵然她对他再无情,他依然对她狠不下心。
卫尊心里一阵酸楚,又一阵自嘲。收敛恍惚的心神,卫尊拨了拨叶仙仙额边细碎的湿发,口不对心地说,“就算我不做,难道你就愿意和我好了吗?反正都是一个结果,不多操几回,怎对得起你对我的厚爱呢?”
边说着,边用手掌抚过被父亲煽风点火过的地方,似乎他的手掌抚过就能抹去他人碰触过的痕迹。
叶仙仙横了他一眼,眼波盈盈,“卫尊,我下面都被你们做麻了。”
卫秋阳去打水,卫尊站到了卫秋阳方才所在的位置,对她的下面一目了然,两张嘴皮子合不拢的颤抖着,充血肿胀,挂在洞穴边口的精液半流半不流,格外的凄婉美艳。这些可都是他未成形的兄弟姊妹啊。
卫尊抬起她一条腿,将阳具对准了她红肿的小穴,龟头在肉芽和穴洞口研磨。叶仙仙用腿蹬他,又哪里是他的对手,腿还没蹬到就被他摁住了,只听他说:“叫声夫君,叫声夫君今晚我就放过你了。”
是折掉骨气呢,还是再挨一次操,叶仙仙只犹豫了一秒,果断放弃骨气,柔声柔气的喊,“夫君……”
端盆进来准备让她擦洗的卫秋阳恰好听到她喊儿子的这声夫君,心里酸涩。看向床榻上的二人眼神复杂莫名,当少女把脸转向他时,卫秋阳眼中的复杂瞬间敛于无痕。
没了卫尊肉棒的威胁,叶仙仙身体放松下来,看到端了水来的卫秋阳,刚想转开视线,却看到了他身上的衣着。一身灰色短褐,这竟是刘府花匠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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