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下不去手的?”叶仙仙冷冷一笑,语气里不含半点情感。
在她话语落下之后,周围陷入了可怕的沉寂,寂得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
叶仙仙捏在匕首柄上的手上再向递进寸许,“再不离开,休怪我刀下不留情。我是没杀过人,但不介意拿你们祭我的第一次。”
胸口的疼痛逐渐增加,自心房扩散开。那只纤细的手腕仿佛含着千钧之力,三分的痛苦也被增到了九分。
卫尊盯着是鲜血汩汩外流的胸口,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何必留情呢?来,再用力。”
在刘迣,卫秋阳还有叶仙仙的诧异中,卫尊反扣住叶仙的手,将刀柄往胸口深处压去。
这是人的心脉所在,若伤的重了,焉能有命在。
这人疯了,不在家发疯,跑这里发什么疯。叶仙仙手腕收紧,爱死死吧,她送出这一刀就没想着有什么好收场。
只是想是这么想,叶仙仙却将目光投向了卫秋阳。
她就不信,儿子这样儿,他这个老子还有心思花花肠子。
卫秋阳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从卫尊身上捞过,扔到竹榻上。
“你就这么恨我们呢?”
叶仙仙连个眼神都欠奉。
冷眼看着卫秋阳抱起卫尊离开。
确定真的离开了,叶仙仙虚软的摊开手,毫无形象的在竹榻上摊成了大字型。
然后她想起了靠在榻旁的刘迣,忙下榻去扶他。
好在她和刘迣只是被点了穴,让人没了力气,时间一到,穴道会自行解开。
“你和他们相识?”
仔细回想方才的过程,刘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那两贼人对阿叶的态度有那么丝耐人寻味,就像在宣示着他们的主导权。阿叶虽然可称绝色,却也没有绝色到让人深夜闯府,就为了和她和她春风一度。再有,她那般刺伤了贼人,可那两贼人竟是一句重话,半点伤害她的意思都没有。这些细节汇总起来,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刘迣不想怀疑她。但这件事不问清楚,会成为插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
刘迣到底还是起了疑心,叶仙仙把刘迣扶上榻躺了,绞好帕子为他擦拭脸上的湿汗,缓缓开口道:“我与他们素昧平生,谈何相识。我也是不知他们为何放过了我,就在刚刚,我都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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