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仙心头震惊。
什么时候,系统这么好说话了?
她没问,等待系统的下文。
这么好说话,任务肯定不简单。
“任务很简单,收集足够的龙精,达到本系统所需就算宿主完成。”
龙精,那不就是皇帝的精液么……
叶仙仙望向远处巍峨的皇城,目光幽远。
这个任务确实不难,难就难在目标人物的尊贵程度。她这是直接越过中级大头目,挑战最终bss啊!
虽然这大半年不是在睡男人的路上,就是在找男人的路上,忙的不可开交。但当今的名讳及一些事迹却也是知道的。
燕慎,登基近三年,定年号延初,为先皇守孝,宫中三年未近新人。但在中宫时,大小老婆该有的都有了。肯定睡过无数次了,这么一想,叶仙仙心里就有了几分腻歪。
对待男人,她很州官。
“这位小公子,您还坐不坐车了?”车夫见书生少年站在他马车旁发呆不动,问道。
叶仙仙歉意的行了个书生礼,缓步走出马车行。
来到府衙,叶仙仙找到书吏,声称自己是赶考的举子,身份文书不幸遗失。在足够多的银子下,得到了一份新的身份文书。
然后去找了牙人,当天就购下一处房宅,花了两天时间打扫休整,便又有了落脚点。这次买的房子远离永平巷。周围多是富商,小官吏,皆是家境不错的资产阶级。比之前随意购置的那一处好上许多。
安置好自己,叶仙仙便开始筹划最终任务了。
皇帝老子高坐深宫,如果冒冒然出现在他面前,说不得就被当成刺客。思来想去,只有另辟蹊径。
距离选秀还有大半年,她不想等那么久。在古代虽然也算逍遥,可也只是浮萍柳絮,找不到根,有回现代的机会,就不想耽搁下去。
系统商城有一种药丸叫入梦丸。以此药丸为媒介,服下后可以把想要见的人拉进她的梦里。虽然是梦,但梦里的场景会犹如真实发生,即便醒来也不会忘记。
多入梦几次,再想个办法在延初帝面前露个脸,才能有几分把握。
但有一个前提,想拉进梦里的人必须是见过的才能构成媒介。
皇帝不是普通人,哪是她想见就能见到的,没办法,叶仙仙只能磨系统。在连续几天的软磨硬泡下,系统给出一条信息。
一个月后,皇帝将现身文阁楼。
但信息的给出不是无偿的。
要求叶仙仙为隔壁的书生直播蛟龙三窟。
叶仙仙觉得系统的本意应该是直播给她的弹幕观众看的,只是现在不能直播了,它才退而求其次。
真是难为它了,总能想出这些令人羞耻度破表的点子。
这段时间太忙,叶仙仙搬来好几天了,也没有抽空去拜访左右邻居,若不是系统提起,她都不知道隔壁住的是个书生。
所谓蛟龙便是玉势。
三窟,她身上的三个洞,口,穴,肛。
这是要自爆菊花啊!!
上次她在系统商场买过一根最小型号的,只用了那么一次,闲置到现在,如果不是系统提及,都要忘记了。
会打洞的老鼠
叶仙仙把玉势取出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即便是最小型号的,也要比大型号的真人肉棒来的粗一点。
头部硕圆,柱身拱起一个个小圆点,让整个柱身显得凹凸不平,抚摸着玉势,叶仙仙不由想起它插在自己痒穴里的爽利来,小腹下便是一阵酥麻,仿佛有股淫气顺着腿心吹进去,平静的身体霎时间又湿又热。
…
那一天,齐嘉宁没有找到拼车的同乡人,几番思量之下,来到顺和巷投奔租住在此的同窗邵别安。
一进的小院,院里的墙边有枣树,枣树旁有口水井,邵别安的书童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的很干净。
周围也没有什么吵闹声,极适合读书。
齐嘉宁便住了下来,此处虽因风寒未能高中,可他尚未弱冠,算不上科场蹉跎。在邵别安的指引下找了附近的书肆,接了抄书的活儿,一起分摊租金。然后开始静心读书,以待三年后再考。
邵别安的家境比齐嘉宁富裕,并不在乎晚上那点蜡烛消耗。但齐嘉宁盘缠用尽,生计艰难,抄一本《千字文》也就五百文左右,这还是掌柜的看他字体漂亮给出的高价。笔墨纸砚开销大,所以蜡烛的开销能省则省。为了温书,齐嘉宁去了邵别安书房借光。
古有匡衡因无烛凿壁借光,他这个不算什么。
两人学识都不差,可能时运不济,也可能还差些火候,邵别安此次也未能高中。现在两人在一起温书,还能讨论一下,对彼此都有助益。
烛芯轻轻爆开也没能惊动苦学的齐嘉宁和邵别安。
“吱吱……”
“吱吱吱……”
不知从哪里传来吱吱的老鼠叫,待两人回过神来,就见书房的墙壁上,一块砖掉到地上,响声吓的老鼠抱头逃窜。
一根蜡烛发散的光线有限,空了一块砖的墙体里透出更加明亮的光,被这只小耗子分去了心神的齐嘉宁和邵别安下意识的朝光亮处看去。两人对视一眼,一时都没有开口。
寂静下来,若有若无的水花声从缺了块砖的墙洞里传入两名年轻书生耳中。只是普通的水花泼洒,传入耳里,齐嘉宁却莫名的有些口干,案几上有他饮了一半的残茶,呷下一口,起身说道:“我去把砖堵回去。”
毕竟是自己的书房,邵别安让齐嘉宁继续温书,起身去捡地上裂成两段,边沿碎渣磕落,勉强能挡一挡。
当日租这房子时,墙面他也是检查过的,不说极坚固,但也不至于老鼠推一下就掉砖呐,难道是年久失修,表面看着牢固,内里不堪一击么?
带着这个疑问,邵别安看了一眼手里的碎砖,可他是个一心为举业寒窗苦读的读书人,哪里懂这些工匠之事,没有多想便提起碎砖往破洞里堵。
破洞的位置差不多与邵别安的视线齐平,这一站起来,视野由长窄的洞口扩开,洞口内的情形猝不及防的映入邵别安的眼帘。
一颗被四书五经浸染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连续默念好几遍,才以一种称得上缓慢的速度把碎砖放进洞里。
简单的一个动作,邵别安做的太久了,引起了书房里另一个人的注意。
齐嘉宁看向邵别安。只见邵别安眼神飘忽,脸颊泛着红潮,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不到弱冠就中举,除了勤奋好学,还得有一颗聪明的头脑。齐嘉宁稍一联想,便想通了其中关窍。
视线转到被堵上,但仍有小半光线透进来的墙洞,是什么样的场景能让邵兄这般神思不熟?见他没有要出言解释的意思,齐嘉宁也没有问。
邵别安走回灯台下坐了,捧起书继续看起来,文字还是那些文字,但是看着看着,文字幻化成了一幅动态的影像。
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躺上床榻,邵别安好一阵的翻来覆去。
最后,邵别安披上单衣,摸黑推开了书房的门。轻手轻脚的走到那个被他堵住,但还有不少光亮透过来的洞前。
非是小生有意冒犯,实在是情难自禁……
人不风流枉少年,姑娘,小生冒犯了!
邵别安站在光亮前,脸上满是犹豫不决,很想转身就走。
可是他,想看!
邵别安给自己做足了姿态,这才把堵上的碎砖轻轻取下来。
带着粉光的灯火里,少女一身轻薄的纱衣。
邵别安有些失望。
也是,过了这么久,还能没洗好澡。
就在这时,少女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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