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梨想不明白,为什么十六岁不错,这个疑惑只能放在心里。
有一点叶仙仙很明确,来浓情馆,是为了让自己舒服,而不是把小倌撸舒服,倒不是她职业歧视,只单纯的把自己当成消费者。所以在捏着好楚梨的肉棒一阵把玩,就转而去握楚梨旁边少年的肉棒。
站在楚梨旁边的,是方才位于末尾,面目偏清秀的少年,看着十四五,肉棒处于发育中,比之祁鱼的,大上不少。
十个少年里,他似乎尤其腼腆,在叶仙仙握上他肉棒时,不止身体僵硬,还微抖着,低垂着脑袋,不敢往她身上看。
祁鱼生出些委屈,方才客人还对他百般宠爱,转眼就去宠爱其他同伴,这大概就是管教龟公说的:客人只会带着需要来,这需要里不会包含感情,如果你们投入感情,苦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祁鱼瞅着他的侧脸,小心翼翼的,他长得真好看,比他见过的女子都好看。
投在叶仙仙身上的视线有很多,属于祁鱼的这道又较为隐晦,但他离得近,叶仙仙自然发现了,“想看就大大方方看,随你看。”
你的肉棒都随我玩,给你看看脸我也不会小气。
客人的温和态度给了祁鱼勇气,伸手在对方握住自己小雀儿的手上大胆的摸了摸,没有遭到呵斥,胆子又大了一点,从手背摸向了手腕。
祁鱼这个年纪,男女之事尚未开窍,但不妨碍已经有了朦朦胧胧的感觉。摸着对方柔滑细腻的肌肤,下意识地认为好摸。
贺期清看着她和其他少年的互动,心头很不爽快,论容貌,他最出色,论肉棒,他最粗大,可这么多人里,偏对他最不假辞色。
曾经的千金之子放下清高,为了挣脱囚牢,甘愿以男色为媒介,去邀宠,去争宠。
撸了几圈,他的肉棒已然硬胀起来,棒身内血管凸张,粗壮的一根昂挺在两腿之间,看着就雄壮有力。很难想象,身形单薄的少年裤裆里会有这样一根巨物。
贺期清对自己的肉棒很满意,这也是他邀宠的最大本钱。
“公子,奴的肉棒硬了。”
闻言,叶仙仙转过头看去,没夸大,确实是很粗,也很长,比楚梨的还得大一圈,就是邵别安的比他比,也稍有不如,能与楼苍之,卫秋阳那几个男人的肉棒媲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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