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泯恩仇。
阮娇娇枕在他手臂上,气氛有些旖旎温情,她的食指指腹划过他胸口那牙印,想到刚才较劲,就觉得好笑。
“珞哥哥,你跟白左使关系很好吗?”
阮娇娇突然问道。
真是不作不死。
珞云楼也听过关于他和白景琰断袖的传闻,因为俩人都不好女色,魔教又许多猥琐下流之人。
不过,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将阮娇娇抱到自己身上,俩人脸贴着脸,他看着她古灵精怪亮晶晶的眼眸,含笑反问。
“娇娇觉得呢?”
阮娇娇真的思索了一下。
白景琰她不了解,但是那男人面不改色地看了她两场活春宫,而且她之前也用美色诱惑过他,比如故作天真地跳到那男人怀里挑逗,他气息都没乱一下。
“珞哥哥肯定不是断袖,但是白左使就难说了。”
阮娇娇刚说完这话,就听到房梁上一道冷冽悦耳的嗓音飘下来。
“何以见得?”
阮娇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不可能啊,她因为之前的事留下一定程度心理阴影,还特地看了几次房梁顶上,而且她仰躺在桌上被珞云楼啪啪的时候,上面也明明是没有人的。
这个白景琰难道是鬼?
怎么神出鬼没还阴魂不散?
说实话,对于白景琰的突然现身,阮娇娇已经有点麻木了。
她从珞云楼身上翻下来,扯过被子将自己流泻的春光遮挡住。
“白哥哥,你这喜欢窥人情事的癖好还真是特别。”
白景琰在床前站定,床上的俩人看起来神情都很自若,丝毫没有被人抓到奸情的窘迫。
“我受教主委托帮娇娇找亲生父母下落,得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
嗯?
阮娇娇没料到白景琰竟然是为这事而来,立马一咕噜爬起来,追问道。
“你得到我父母的消息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在这里守株待兔了好几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已经觉得这个任务犹如大海捞针一般艰难。
魔教四处都布有眼线,戚深现在是教主,他吩咐下去,势必事半功倍。
如果她早想到这点,何苦大老远跑这一趟。
阮娇娇暗骂自己犯蠢,但是既然如此,戚深为何没对她说呢。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白景琰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床边坐下,不紧不慢道。
“教主让你出来也是为了方便清理教内那些嗡嗡乱叫的苍蝇。”
阮娇娇立马明白了,戚深是让她借故离开,刚好肃清整顿内部,也免得别人注意到二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而拿她做要挟。
对于戚深考虑之周全,阮娇娇颇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感。
“那查到什么了?”她依旧惦记着这件事,立刻追问。
“我一路奔波风尘仆仆过来,没想到娇娇倒是春宵帐暖好不风流快活。”
白景琰别有深意地看着床上俩人此刻亲昵依偎的姿态。
阮娇娇一副毫不见外的样子,将小脸靠在珞云楼赤裸如玉的胸膛上,幽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景琰。
珞云楼没有干扰二人谈话,手指绕着阮娇娇的一缕乌黑的发丝在把玩,还放在鼻间嗅了嗅那幽香的气味。
对于白景琰的戏谑,阮娇娇雪白如藕的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柔弱无骨地搭在被子上,因为她这个动作,她的香肩也露了出来,还隐约可见她酥胸挤出的诱人小沟。
“看来白左使打算跟我卖关子了,既然如此,那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我跟珞哥哥也累了,想休息了。”她适时的打了个呵欠。
白景琰幽邃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视线一路游移,转到她的胸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