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被柏诚尧针对的话,秦落雪只是吃了一惊,当秦烨和齐斯铭出现的时候,她意识到,这不是对阮娇娇的惩罚,而是她
的!
若说柏诚尧还秉持着绅士风度,那秦落雪被秦烨和齐斯铭简直是毫不留情地奚落和羞辱。
秦烨直接讽刺她,嫉妒算计的嘴脸真难看。
秦落雪脸颊火辣辣的像是被扇了耳光,而心情更像被剥光了衣服丢到街上示众,胸口更是如同有一把火在烧。
其实,如果不是穆时景在场,她可能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穆时景一句话没说,甚至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这才是真正对秦落雪迎头痛击的一棒。
秦落雪知道得罪柏诚尧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她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而她被抢走了心
仪的男人,还要经历这种耻辱。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锐利的视线如刀般刮向阮娇娇,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地讽刺道。”阮娇娇,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真是厉害啊!这一个两个的,就连当年拒绝你的,都能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心甘情愿当见不得光
的情夫。”
几个男人听到这话,面色都相当难看。
不管是齐斯铭,秦烨,还是穆时景,都清楚知道他们现在就是阮娇娇的情夫,但相较于穆时景,齐斯铭和秦烨更心酸和心塞。
他们不过是阮娇娇得不到穆时景时的工具和替代品,现在阮娇娇正主都得到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甘愿堕落成情夫都做不成
了?!
“羡慕吧?可惜这是我天赋异禀,不过曾经年少没发挥出来罢了,你想学也是学不来的。”
阮娇娇笑吟吟地回怼道。
说着话,她一步步朝秦落雪走去,秦落雪朝她怒目而视,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阮娇娇走到秦落雪面前。
“秦小姐,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他们不打女人,可我会。而且……我相信他们如果看到我被欺负了,不会袖手旁
观。”
阮娇娇摆出十足气焰嚣张的豪门阔太气场,秦落雪只能死死瞪着她。
而下一秒,阮娇娇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扇过去,“啪”地一声清脆,秦落雪的脸都被闪到一边,她难以置信地捂住脸,不敢确信
自己真的被打了。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打人?!
秦落雪身体颤抖,她抬起手臂准备还手,可手腕却被齐斯铭一把扣住了,但他立刻将她推了一把,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虽然摔得不重,但秦落雪已是狼狈至极,她气得浑身发抖,从地上爬起来。
此刻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想冲过去撕烂阮娇娇这个贱女人的脸。
“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
秦烨忽然说道,然后伸腿就绊了朝阮娇娇冲过去的秦落雪一脚。
这次,秦落雪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她趴在地上,指甲抠进掌心,长发披散垂落到脸上,原本清丽甜美的面容看起来竟有几分疯
癫之下的狰狞。
秦落雪已经气疯了,但她知道,这几个男人都护着阮娇娇。
于是,她爬起来,狠狠地瞪了阮娇娇一眼,又扫视了一圈几个男人。
“呵……那我就祝你们都能跟她幸福美满!!”
秦落雪知道打不过,无计可施之下,便阴阳怪气地讽刺一句。
“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会的。”
阮娇娇笑眯眯地回答道。
像是存心气死秦落雪,她还同时勾住了柏诚尧和穆时景的手臂。
两个男人瞥了阮娇娇一眼,并未拒绝。
阮娇娇左拥右抱,四个气质迥异的大帅逼环伺在侧,她一脸春风得意。
见状,秦落雪果然气血上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成功把搞事情的秦落雪气走,门一关上,阮娇娇知道,男人们默契的一致对外时间结束。
此时,他们枪头调转,对她的算账时间到。
但是,阮娇娇怎么可能会将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呢。
所以她眉头一皱,弯腰捂住肚子。
“啊疼……我好像胃痉挛了……”
即使明知道她很可能是假装的,但是一看她这副模样,四个男人还是把她送到了医院。
当然,进医院里,阮娇娇也是风头无俩,一路上收割来自路人无数枚密切关注的眼神。
而阮娇娇趁单独在检查室等候的功夫,直接找机会从侧门拔腿就逃,那夺路狂奔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在秦落雪面前泰然自若气
焰嚣张的样子。
真是吃肉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然而,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和速度,等她跑到半路气喘吁吁想要歇会的时候,被四个打长腿男人前后左右堵截,将她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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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觉得,这次似乎有点玩大了。
其实,这事儿本来也不难解决,大不了渣掉三个就行了,可难就难在她有一颗博爱的心,谁也不想伤害呀!
阮娇娇的目光在四个男人脸上依次划过,最后落在齐斯铭脸上。
其实齐斯铭完全是担心她出事才没有离开,他之前是被秦落雪找借口骗来的,来了之后厘清状况,他的心无法抑制地钝痛不时
袭来,让他俊颜有些发白。
她已经得到了那个男人,那自己这个赝品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齐斯铭很清楚,不管是身份财富地位还是在她心里的位置,他都远远逊色其他三人,因此自卑让他格外小心翼翼,所以当她望
向他时,他的心脏猛地一揪,唯恐她说出什么让他先离开的话。
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有悲哀和凄切的情绪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哎唷,这被抛弃的小可怜眼神,阮娇娇立马就心软得不得了了,谁让齐斯铭是她最爱的小鲜肉那一款呢。
于是,阮娇娇无视另外三人,径直走到齐斯铭面前,伸手将他抱住,柔声安慰道。
“别担心,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包养你的!”23真渣了
阮娇娇那句话一出,三个男人的脸色登时一黑。
尤其是她的老公柏诚尧,面色如罩寒霜,薄唇抿成一线,下颌骨线条绷紧。
可很快,柏诚尧的眉间皱痕一松,幽深莫测的眼眸望着阮娇娇,问道。
“那穆时景呢?真的得到了以后,你发现不过如此?”
说这话时,柏诚尧唇畔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似笑非笑道。
阮娇娇登时被问得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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