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奕当面掳走了阮娇娇,但萧越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伸张,而他从当时苏奕对阮娇娇的态
度判断,也知道他不会为难她。
可确信是一回事,等待又是另一回事。
夜深人静,当收到下人通报,萧越步履飞快地到了阮娇娇的闺房,正准备推开门时,却听到一
门之隔传来阮娇娇含嗔带怨的声音。
“臭小子!你看我皮都被磨破了!嘶……好疼啊……”
接着,苏奕似乎说了什么哄她的话,但萧越只觉呼吸一滞,脑子嗡嗡作响,心绪从未有过的
乱。
俩人这是和好如初了?
预想中最坏的结果真切的发生了,萧越原本精心谋划的一切都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颠覆了。
是的,他想要得到她。
除了肉体之外,他还想要她的心,想要她习惯他,依赖他,从此离不开他。
所以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生活的点点滴滴,几乎将她宠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他掌控住她事
业的命脉,包括她身边的每个人都是他的耳目。
他让她泡在蜜罐子里,从此便逃不开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萧越很清楚自己的做法卑鄙,可是他意识到自己对她势在必得的那一刻起,他就要确保万无一
失。
可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那个横空出现的苏奕,应该就是她所谓的夫君。
其实昨夜那两个男人送她回来,从她奇怪的态度,萧越就敏锐的感觉到什么,却要装作体贴地
什么没问。
自己却几乎彻夜辗转难眠,可一早上,那男人便出现了,萧越一边与他周旋,心里却犹如百爪
挠心,热锅上的蚂蚁。他感觉到了失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不能阻止那个男人用武
力将她带走。
他恨!
想到这里,萧越手指攥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
这时候,门内安静了下来。
萧越眸色漆黑如墨,他如往常一般推开了门,却身形微顿,并未跨过门槛进入。
与门内燃着的烛火形成的橘色温馨的二人世界相比,
门外的萧越整个人都像要融入这浓郁深沉的夜色中,透出一种苍凉落寞的味道。
阮娇娇连忙拢上自己亵衣的衣襟,遮挡住乍泄的春光,可萧越已经快速地捕捉到她裸背上一条
条细细的红痕,像是与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而造成的。
他眸色倏尔一幽,一时间窜涌的情绪将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控力扫荡一空,等他回过神
来时,已经快步进屋,立在了床边。
萧越一把便拽住了阮娇娇的手腕,想要将她扯到自己身边,那气势如同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东
西。
阮娇娇只觉一股巨大的劲道要将她拖拽出去,她赤着脚踩在地上,可更快的又一股劲道要将她
拉回床上。
两个男人形成了角力,因为阮娇娇的痛呼而松了力道却都没有松开手,形成短暂的僵持局面。
这么一拉一扯,阮娇娇拢住衣襟的手被强行分开,单薄的亵衣遮挡不住诱人的胴体,更遮不住
那雪白娇嫩肌肤上的斑斑红痕,就连那从肚兜中呼之欲出的雪白浑圆上,隐约现出被唇舌用力
吸吮出的暧昧印迹。
萧越素来沉静幽深的眸里有噼啪火星四溅,他的目光瞬间锋利如万根冰针射向苏奕,恨不得将
他身上捅出无数个窟窿。
看起来占了上风的苏奕,俊颜也是阴沉如水,与萧越毫不相让的对视,目光充斥着凶狠戾气。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她的房间?”
听到这一句醋意满满的话,萧越灼烧的情绪莫名得到了抚平。
是了,就算他登堂入室了又如何,不过也是跟他一样而已。
他现在做的,哪一样他没对她做过呢?
他还没有输掉,只不过是俩人进度一致而已。
甚至论起肏她的次数,时间长度,他样样都比他强,况且,他不过是个毛刚长齐的臭小子而
已,哪有他成熟稳重,可以包容她宠着她。
不过眨眼的功夫,萧越便想通了这点,一下子便收回了手,还脱下衣袍给衣不蔽体的阮娇娇的
披上,神色从容自若地对她道。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别累坏了。”
说完,他便看也不看苏奕,转身便离开了,还体贴地将门轻轻关上。
现在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久别未见的重逢才让她另眼相待。
日久见人心,她总会知道那小子有多鲁莽幼稚,才能衬托出他的成熟体贴,意识到他才是最适
合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
萧越眸色渐深,离开的步伐愈发坚定。
危机便是转机。
大丈夫便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他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
10采花贼
阮娇娇是被系统给吵醒的。
系统贱兮兮含着兴奋的语气说道。
“宿主,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一个人欣赏这样有趣的场景,所以把你叫醒。”
阮娇娇一头雾水加黑人问号脸,她想动一下,可是四肢软绵绵的使不出力,她惊讶中,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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