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蘅被拽得头皮发疼,但是忍着没吭声。
“我又没封住你的嗓子,你大可以叫人来救你。”她攥着那发梢撩了撩他的俊颜。
在这点上,男人的自尊心出奇的一致。
齐微之没叫,觉得被女人摆弄太丢脸,顾蘅自然也不会叫,他还想靠自己的力量抵抗。
“别浪费力气了,你再怎么反抗都没用的。”
阮娇娇手指一收,捆住顾蘅的网就被她收了起来,而顾蘅头朝下栽去,被她一臂揽入怀里。
这姿势……
这些年的艰难沉浮,顾蘅的心性早已被磨砺得情绪不会轻易彰显出来,可此刻他却克制不住勃然的怒意,想要掀翻她,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教训她一顿。
可是,顾蘅才一动作,就被阮娇娇轻易制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反压在床上。
她长腿一跨,就骑在了他腰上,倾身下压,一只手便轻松钳制住了他两条手臂,压在床头,她抬手解下自己的发带,被绑着的发髻瞬间散开,一头青丝如瀑般从她肩头滑下,随着她再次倾身压下的动作,在他脸颊上滑过,掀起一阵麻痒。
而阮娇娇则动作利索地用发带将他双手绑起来,绑在了床头。
顾蘅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被她这个恶霸欺压着。
他被她的动作弄得心烦意乱,因为她倾身下压捆绑的动作,她的发丝挠得他脸上脖子都很痒,这股痒意还传递到身体里,弄得他说不出的烦躁。
而她的胸口,不时蹭在他的胸膛,让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两团绵软的触感,甚至透过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那温暖的体温,他如同被烫到,热度一直传递到耳后根。
“脸怎么红了?害羞了?”
阮娇娇捏住顾蘅的下巴,逼他与她对视,他目光不由有些躲闪,似乎慌不择路,却无处可躲。
“我们接下来做那让你更觉得羞羞的事情吧。”阮娇娇道。
听到这话,顾蘅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这种事,却是如何做心理建设也无法平静面对。
但他心里有疑惑,而且愈发的大。
“你究竟是何方妖孽,是不是夺了阮娇娇的舍?”
顾蘅毕竟在卿平山呆了足够长的岁月,眼前女子这般荒唐大胆的行事作风,不可能是卿平山的水土能养育出来的。
面对质疑,最接近真相的猜测,阮娇娇勾唇一笑,她丝毫不惊慌。
“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系统一惊。
“宿主!!”
就听到阮娇娇捧着顾蘅的脸,目光真挚道。
“我中了淫毒,如果不跟男人交合就会死的毒。”
“噗!”宿主编瞎话那真是张口就来。
“什么时候的事?”顾蘅目露狐疑,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你还记得沙漠里那条蛇吗?我杀了它儿子,所以它要追杀我。当时我钻入那条蛇的腹中将它斩杀,但沾上了那蛇的毒液,如果不跟男人交合,阴阳调和,将那阴毒驱散,我就会全身肌肤溃烂流脓,五脏六腑绞痛七窍流血而死。”
“我不想那样死,也舍不得这么多年的修炼,但是我不能对同门下手,而齐微之刚好自己送上门,但是他阳气太弱,根本不够我采补。”
阮娇娇煞有介事地解释道,顾蘅原本将信将疑,但她最后那句话太有理有据了。
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我之前将你迷晕,已经将你采补了一遍,将毒性过度给了你一部分,所以你暂时无法调动灵力。”
怪不得,原来他是中了毒。
上次顾蘅救了褚行风,其实只是替他挡住了那头妖兽的攻势,但他也不是那条蛇的对手。那蛇的修为深不可测,很难对付。
顾蘅忽然想到什么,眸里划过一抹震惊。
“你……”
阮娇娇咬咬唇,垂下眸,露出一抹羞涩。
“对不起,当时毒性发作,情急之下,你也不想看我全身肌肤溃烂而死吧。我现在余毒未清,帮人帮到底,我们再来一次。”
话音落下,阮娇娇一把扯开顾蘅的腰带,小手朝里面一摸,就准确地直捣黄龙,一把握住了顾蘅的肉棒。
“咦。”
她抬眸看了顾蘅一眼,手中的肉棒跳了跳,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一圈,她弯唇一笑。
“这样更省事。”
顾蘅松了口气,没被她发现他早就动了欲念。
他一开始将她当褚行风的心上人,还想撮合他们,谁知俩人搞到了床上,虽然迫不得已,他心情自然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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