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还在发愣,慕容棠已经关了水,将浴巾给她披上,慕容念这个少爷则手脚迅速在收拾床单上的狼藉。
“你快去换衣服,见到他你就说身体不舒服。”慕容棠见女人还恍惚着,连借口都帮她找好了。
而外面的慕容念还在跟床上用品做纠缠,慕容棠走出去。
“算了,别弄了,他不睡这个房间你忘了?”
慕容念被提醒的想起来,便随手将被子一铺。
身为慕容礼的秘书,阮娇娇经常要帮他处理私事,所以慕容家有她的客房,而即使嫁进来后,阮娇娇也有分寸的并未搬进慕容礼的房间,依然住在客房里。
于是慕容念捡起自己的裤子快速套上,慕容棠则朝她走过来,刚准备安抚她的情绪,怕她由于慌张而露馅。
阮娇娇刚就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有条不紊地清理和掩盖证据,见慕容棠走来,她冷静地说。
“放心,我没事。”
闻言,低头穿裤子的慕容念也抬眼朝她看来,此刻她眼眶有些微红,白色的浴巾裹在她肩上,但由于不够长,浴巾垂下的两角搭在她下腹部,垂落的阴影遮住了女人的神秘谷域,若隐若现却更让人想探寻,犹如她被遮住的两团娇乳,却露出了中间一条沟壑。
欲遮还羞更诱人。
慕容棠和慕容念眸色一深,但俩人也清楚此时不是想这种黄色内容的时候,他们看她始终情绪都很稳定,除了刚才被慕容念折腾得凶狠才叫了几声,更过分一点也不会激起她太多的内心波澜,就像对于剥削压榨已经习惯,她是真的麻木了。
目送两个人离开她的卧室,阮娇娇关上门,一改刚才的不在意,迅速地打开衣柜找出衣服,麻利地穿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慕容礼上了楼,并不意外几个房间都关着门。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收到消息便立马搭乘私人飞机回来,本想给她打电话,但想到他不在期间,她应该为了慕容婉的事情操劳,时候也不早了,他便没有通知她。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搭乘下来,慕容礼眉眼间也难掩疲倦,他年纪不轻了,家里的小女儿也快20了,却依然不叫人省心,祸越闯越大。
大脑里虽然已经有了好几个解决方案,但慕容礼却觉得心累。
只怕总是替他处理这些的她更心累吧。
想到这里,本打算直接回自己房间休息的慕容礼朝她的房间走去,刚准备敲门,另一扇门开了。
“父亲,你回来了。”
慕容念打了个呵欠,从自己房间走出来。
慕容礼有些奇怪,这个小儿子见到他素来当没看见,突然主动跟他打招呼不亚于天下红雨。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听到这话,慕容礼不觉得奇怪了,这小子跟慕容婉一样,也喜欢胡作非为惹是生非,但这几年他脾气越发倔,除非不得已需要他出马收拾,他才会跟他招呼一声。
可听完慕容念说的事情,慕容礼却有些意外。
他只是想跟他讨论毕业后的前途规划。
难得这小子想正经的事情,可慕容礼却没心思在这个时候跟他讨论。
“时候不早了,明天找个时间再说吧。”
慕容礼想将慕容念打发走,可慕容念却盯着他,阴阳怪气道。
“父亲,我打扰你新婚甜蜜了?可是你刚结婚就把人家撂这么久,我以为你没把人当回事呢。”
慕容礼眉间蹙紧,虽说是父子,但他一直不怎么干涉儿子的事情,他当初要将阮娇娇娶进门,他们也没有反对,毫不在意家里多个人。
毕竟这些年,阮娇娇一直跟在他身边,估计他们也习惯了。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