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关了灯,没有再说话。漆黑的夜里一片寂静,她均匀的呼吸声开始响起,似乎心无旁骛,已经睡着了。
陈山的汗含着身体滚落,流到了地板上。他全身僵硬滚烫,睁着眼睛,却一动不敢动。
下身硬的要爆炸,叫嚣着要什么东西——身边就有女人,白嫩嫩香喷喷的,他想——可是他不敢想。连月姐这么信任自己,邀请自己进屋,让自己和她同屋而眠,他怎么能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刚刚握过她的脚,知道她纤细文弱,没有力量,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从小干粗活的他——女人怎么反抗得了男人呢?可是她会哭的,会讨厌他。何况他不是禽兽,不能恃强凌弱。
陈山抵抗着自己犯罪的欲望,慢慢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了自己坚硬的阴茎。
他想起了刚刚她的小舌滑过自己的肉棒,又想起了自己的精液挂在她的头发上,刚进门她直接脱衣服,那跳出来的白晃晃的乳——
他翻身坐了起来。呼吸急促,满身大汗,象刚刚从水里捞了起来。
床上的女孩似乎已经睡熟。呼吸平静均匀。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床边地上的男人翻身坐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是黑暗里潜伏着的兽。
陈山按捺自己犯罪的冲动,他咬牙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来回撸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低低的闷哼一声,他迅速地扯了几张纸巾握住了自己。
空气里精液的味道慢慢弥漫开来。陈山轻轻把纸巾丢到垃圾桶,又回头看看熟睡时女孩,她的呼吸依然均匀,似乎对刚刚的危险一无所知。男孩松了一口气,沉默地躺下了。
他闻了闻连月丢给他的被子,有阳光和洗衣液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香气。发泄了两次之后的血液终于开始慢慢平复,心里的瘙痒却一直久久不能散去。
不过他终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他想她今晚应该可以得到安全了。自己最终证明了自己不是禽兽——自己完全能够配得上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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