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快吃,”女人盯着他们俩,“吃了你们就知道自己以前错过了什么——”
他错过了什么?
男人想。
他是错过了什么。
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都低头咬了一口。
“怎么样?”女人眼神期待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不错。”两个人都说。
“哈哈哈——”连月又笑了起来,看起来是真醉了,很是得意的样子,“我就说吧!”
“来来来,”女人脚一放,又建议,“难得喻阳来,我们来打牌吧——我记得第一次见喻阳,就是打牌——”
她似乎想了什么,脸红了一下,难得闭了嘴。
“三个人怎么打?”喻阳看着她微红的脸,“喻恒又不在。”
他也想起来了,那晚老五邀请他留下来一起,他拒绝了——
男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那天晚上他选择留下,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如果再来一次,男人想,那种情况,他还是会离开。
他们那时候还不到时候。
身份差异,不了解,傲慢与偏见。
女人也叹了一口气,歪倒在了沙发上,还顺势拿脚踢了季念一下。
“起来斗地主,”季念伸手去拍她的腿,“输了的人就——喝啤酒一杯。”
玩钱不合时宜,贴纸条更是都一把年纪了,但总要有点彩头。
喝啤酒最好,不醉人。
“来就来。”连月爬起来去找扑克,“今天我赢定了——作为一个贫下中农,我可是有丰富的阶级斗争意识的人,今天专门
斗你们两个地主。”
连月是真喝醉了。
为了“阶级斗争”,凡是有机会,她必然都要抢地主,完全不管自己的牌烂到什么地步了。
“不行了不行了,”喝了不少啤酒之后,女人终于发现自己扛不住了,开始抱怨,“你们俩合伙灌我酒——”
喻阳笑了起来。
“地主都被你抢完了还好意思说我们,”季念又好气又好笑,“好好打,不要捣乱。”
打牌总是有输有赢,一个小时过去三个人都喝了不少,连月喝多了上头,没一会儿就睡意模糊,嘴里说着要先去洗澡——结
果没两分钟,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季念挽起袖子,把她抱去了卧室。
没了她吵闹,两个男人这才开始谈正事,又就着连月买回来的卤菜又继续喝了不少。男人们本来就在酒会上红的白的都喝了一
些,现在又喝了不少啤酒,更是觉得酒意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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