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还给我带了礼物?”妈咪接过季念递过来的包裹时,很惊喜的样子,还问他,“你们看
见你大哥了?他在那边还好吗,忙不忙?”
“忙着呢,”季念往沙发上一靠,“我们回来的时候他都去了县里出差了,也没见到人,东西
还是他让秘书给送到机场来的。”
“哦。”妈咪点点头,又有点担心,“他一个人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晴晴也不常过去,他孤家
寡人的一个人——”
“那还不是没办法,”季念安慰妈咪,“嫂子在京城又带孩子又工作的,也是很辛苦。”
“是啊,”妈咪叹气,“给她钱她也不要——这是啥?”女人笑了起来,拿起来一条披
肩,“是披肩啊,这是什么花?”
丝巾被女人抖开,白底红花,民族风情。
“这花色挺好看的呀,”连月抱着儿子看了一眼,笑。
“哈哈,”妈咪看着这花色,眯着眼笑,“我在阳阳心里这么年轻?这花色我看倒不太适合
我,倒是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
说着就把披风披到身上,走到镜子前面左右看了看,又笑,“这孩子。”
“这还有一条呢。”季念瞄了一眼包裹,露出了湛蓝色配金色暗纹的一角。
“这条花色好。”妈咪走了过去,拿了下面这条看看,赞叹了一声。又咦了一声,她又翻了翻
下面——下面的原来都是不同花色的披肩,女人笑弯了腰,“我就说阳阳怎么突然会买礼物
了?他这是改行卖披肩了?”
连月抱着孩子,也走了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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