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像是吸毒。
沾之,即成瘾。
她刚刚在庙里对他做的,根本远远不够。
不够。
他想要的,是整个水源。
女人看了下他的眼睛,也挪开了眼。
她刚刚是摸了喻阳,在他“非要她高攀”之后。
只是她怎么敢回答他的问题?
这世上,能像他这样随心所欲的,又有几个?
他问她愿不愿意高攀,
可她不敢高攀,也不能高攀——她有约束。
他对她有欲望,那她就帮他摸一下好了——满足他。
念由欲起。欲望消失了,自然就不会动念了。
男人嘛,她懂。
她当然也知道,现在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身份特殊,是不能随便摸的。
但是摸都摸了。
摸都摸了——
有些事真的要放开心胸的——
她咳了咳,决定待会再和他聊聊“放开心胸”的话题。
她不用他负责的。
像她这样的女人,干这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且干了就干了,还毫无心理负担的。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过去的那些事吧?
想想这样的不堪的自己,还敢去沾染光风霁月的他,她此刻甚至还理解了八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巨龙之怒。
她不会高攀他的,但是她可以帮他解决下欲望——这是她唯能为他做的。
“多吃点菜,”男人又微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面色如常。
“嗯。”她说。 ň(②)QQC〇
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气氛格外的和谐。
两人慢慢吃完饭买单出来,外面已经开始起风了,似要下雨。
“走过去还是坐车?”风吹的衣衫猎猎,男人低头问她,“博物馆就条街。”
连月嗯了一声,又低声说,“走路。”
“你好,”身后一个声音传来,“我问下,你是不是——”
连月回头,看见身后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微胖,五十左右,穿金戴银,此刻正打量着自己的脸,“连月?”
“你是?”连月面露疑惑,也在打量她,确认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哦,果然是你啊连月,”女人笑了起来,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刘三表姨。你还记得吗?当年你爸还
在,我们见过的,都几十年没联系了,我妹妹就是你二伯母——你叫我表姨的。”
“哦——”连月点点头,笑容僵硬了起来。连家的远方亲戚。
“连月你长的和你妈妈好像,那眼睛鼻子嘴巴,就和桂香一模一样。我刚刚一看见就心里嘀咕来着——”女人还沉浸在认亲
的喜悦中,“哪里有这么像的人?一猜就是你——你现在在哪里?也有三十多了吧?是在N省安家了?”
自称刘三表姨的女人又打量了下旁边微微皱眉的俊朗男人,又问“这是你老公?长的很不错的啊。”
“呵呵。”连月勉强一笑,没有搭腔的意思,只是说,“你来旅游的还是?”
“是啊我们来旅游。”女人又说,“没想到遇到你——你爷爷都过世了你知道不?也没见你回去。你奶奶还在,现在也走不
动了,还说很想你,你有空要回去看看啊,始终是你奶奶,这都几十年了——”
“呵呵,”连月扯出笑,起步欲走,“我这还有点事,就不和您聊了,您玩好,再见了啊。”
“诶诶诶,”刘三表姨拦住她,“连月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你家里的亲戚一直在找你——”
“走吧,”男人看出了她的抗拒,伸手揽住她的肩,扶着她往路边走,又看了一眼这个“表姨”,声音冷淡,“不好意思我们
还有事,就不陪您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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