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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冲撞了啊。
连月看着合上的门,又在卧室兜了几圈,然后坐回了椅子上。她又撩起睡衣,看了看小腹上的疤痕。
歪歪扭扭的,是挺丑的。
想了想,她又拿起了妈咪拿来的膏。打开盒子,抹了一坨在小腹上。
花期易逝。
慢慢的把这坨膏药摸匀了,女人又坐在梳妆台,看着自己的脸。
这两天回家养的不错,原来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一些红晕。五官倒还是动人的,她眨了眨眼睛,想起了什么,又凑近了看自己的眼角。
又舒了一口气。
三十六了。
没有细纹。
其实和二十六岁钓季小鲜肉的时候也没差多少。
李桂香在三十六的时候,早已经神神叨叨的了。吃住都不好,又担惊受怕——颜色已经去了一半了。女人端坐镜前,拿着上面的护肤品,又低着头,慢慢抹起了手。
美貌不过只是乘数罢了。
太容易失去了。
屋内过高的暖气和外面冷冽的空气混合成适宜的温度,造型古朴怀旧的院边路灯散发着温暖的光。院边的观赏名树上站着几团黑漆漆的影,偶尔煽动几下翅膀,发出几声难听的嘎嘎声。
鳯栖梧桐。
一楼。
啪嗒。
男人静静的伫立门边,烟火在他手上亮起,烟雾腾起,掠过他平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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