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在电话里没有提喻恒,连月其实还有点想问他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地,话到嘴边,又突然感觉到什么沉重的意味——于是失去了兴致。
还是算了吧。
春日暖和,外面又有了阳光。
刘医生下午过来的时候,连月没有见他——她不见外男,而管家自然会安排一切。女人坐在卧室外面的玻璃暖房里晒着太阳,看着露台边几朵春风里摇曳的春花。
大红色的裙摆从躺椅上落下了一截,她的腰上还搭着小小的绒毯。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撒在身上,暖暖和和。
她眨了眨眼,就这么慢慢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片平静。
那天那个人来过,给了一件“不贵重”的礼物——又走了。
季念还是那么忙,偶尔回家偶尔不回,连月看新闻,说是天意推进器有了什么突破——相关的股市又拉了一波。同时一起的还有两个新闻,一个说什么天意内部不堪,天意高管出轨女团成员,已经一周不回家,家里大婆已经带着孩子去公司闹过一次——说的含含糊糊捕风捉影,鉴于天意高管太多连月也认识不了几个,所以她看了几眼,也没什么兴趣;
一个又说去年的网红天天妹无故失去了天意高层的欢心,今年代言基本确定不会续签,天意正在和aay姐洽谈——天天的经纪人虽然背后做了很多努力,可是天意的态度还是很明确。又说有风声传来,说原因是她在某次饭局中没让天意的某位大佬满意——至于是哪里“不满意”,就只有大佬自己才知道了。
这就扯远了吧,连月看着新闻下污秽不堪的评论,感觉自己差点想起了什么,可是生了孩子记忆力退化——她想了几秒还是想不起来,算了。
喻恒一直没来过这边,仿佛销声匿迹;妈咪回国快一个月了,居然神奇的还没去美国。说了几次是要动身了,却又一直拖拖拉拉。连月听她说过一次,说喻叔其实也没去美国,一直带着喻恒在京城,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喻恒也没找过她。
倒是向坤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她生产的消息,又给她发了微信,说祝她身体健康,又说他从哪里高来了十几颗天山雪莲,要是她不介意的话他就给她送过来补补身子。
连月看了这条信息很久,又翻了翻新闻,找到一则“某男子私自挖取濒危物种获刑三年”的新闻给他发了过去。新闻封面上的某男子脸打着马赛克,身上穿着马甲,手上的手铐和背后的那颗证据倒是拍的清晰可见。
隔了很久,那边终于回了“哈哈”两个字过来。
二月二十那天,季宁正式上了户口,出生证也终于拿到了。上面的出生日期赫然写的是一月二十六,出生医院写的是s市儿医。
“就这样吧,”季念晚上回了家,看了看出生证明,神色平静,没有说什么。又想起了什么,他把宁宁的户口本丢在一边,又笑了起来,“爸其实现在都在香江了——连月你也出月子了。明天爸就回s城,宁宁的事,我到时候再去提醒下他。”
“乘热打铁——”他笑,“省的夜长梦多么!”δ①8てδ(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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