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2
用完了晚餐,外面已经下大了雨。
酒店旁边就有三层豪华商场,卖着一些顶级的奢侈品——还有内部相连的通道,过去淋不了雨。女人却没有出去逛的意思,只是拉了椅子在窗边坐下了,看起了窗外的雨。
雨滴打在窗户,又很快汇成了一条线,流下去了。
细弱的腰,白色的袍,明亮的眼。玉一样的肌肤,修长笔直的腿,动人的轮廓。
异国,异景,美人,美景。
男人的视线在她的身段上停留,突然就想起了她白大衣上面的那点不易察觉的颜料。
“你还在画油画?”他声音低低,开始说话。
“嗯。”看着窗外的雨,连月又拿起桌边的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她又拿了打火机点燃了,低低嗯了一声。
“画了多少了?”他笑了起来,“什么时候给我一幅看一看?连月你想不想开画展?我去法国——”
“不用了,”女人扭过了头来,嘴里叼着烟,眼里却在笑,“谢谢你啊念念。但是我觉得呢,绘画和写作一样,其实都是一种很私密的情绪表达,”
她站了起来,腿是那么的美,身段那么的婀娜,嘴里叼着烟,她看着窗外笑,“我都不想给别人看——”
顿了顿,女人伸手取下烟弹了弹烟灰,又是垂眸一笑,“或许以后,我会找个地方把它们都埋起来罢。”
说完话,女人又把烟叼上了,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的模样,神色平静,没有说话。
时差。
女人的夜晚,男人的白天。已经做过爱了,两个人现在只是聊了一会儿天,一直聊到女人犯困——男人这才看着她上床睡了,又给她捻了捻被子,这才关了灯去了书房。虽说是休假,可是他本质是资本家继承人而不是打工仔——其实他是没有假期的,现在也只是换个地方办公罢了。
直到女人半夜被手机惊醒。
看到了来电显示,连月翻身坐起,努力保持清醒接完了电话,她马上翻身准备下床。
“怎么了?”
“啪”的一声,灯光大亮,男人已经听到了响动,从书房出来,眉目间都是关切。
“我马上要回大使馆,待会有车来接我,”
白色的浴袍滑落,女人打了一个呵欠,毫不介意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美妙的裸体。又走了几步快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裤,白大衣套在身上之,她又开始挽起了头发。
“怎么了?”男人看着她,微微的皱眉。
他才刚刚过来——
“有事啊。”女人只是笑,却是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又拎起了自己的包。
“我送你下去。”
站在门口沉默了几秒,男人也开始去拿外套——他一直都有视讯会议,现在本来就是穿的衬衫。
“你不会几天都出不来吧?”
电梯里他又问。χyūんǎīūlūЪ(xyalb)
“不知道啊。”女人口风不露,只是笑。
男人的脸渐渐的沉了。
“我在这里等你六天,”
电梯的数字一直在下降,他默了默,声音低沉,“21号十一点你还不来,我就退房了——我航线申请的是那天下午两点。”
女人在旁边低低的嗯了一声。手心却是一紧,男人低头一看,是女人已经把她的手塞到了他手里。
陪着她在大厅等了不过五分钟,酒店门口已经有车灯闪烁,男人随着她一起站了身。她起身欲走——却又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来吻他的嘴。
他揽住了她的腰。两人在大厅拥吻之后,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走出了大厅,穿着白大衣消失在了黑暗里。
第二天,她依旧悄无声息。
他也没有试图给她联系。
旁边的种花大使馆也悄无声息——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需要人员半夜归队的异常。也可能是暗流在平静下涌动。他手机里其实还有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这个人哪怕在边疆,消息也十分灵通——除了有时候去了雪山和荒漠实在是通信不便。
但是他没有想过要去问他。
至少现在还不需要。
到了傍晚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忽略身后的保镖的话,去逛了逛旁边的高级商场。J国首都不算是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华人并不是太多,带着保镖眉目英俊的他在这里显得颇有些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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