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人,当然得有处理问题的能力。
“宁宁要说话啦?”
女人却笑了起来。她又亲了亲她的小手手,就这么跪着他面前笑着逗起了孩子,又俯身去香它的脸。她靠得那么的近,什么紧实的柔软已经贴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发丝和脸似乎都像是埋在了他的腹间,“么么么,来妈咪香一下——”
“咯咯咯。”小家伙笑了起来,又胡乱的挥舞了下自己小小的手指。
腿上紧实的触感,不过隔了几秒就离开了。
“我们宁宁还不会说话哦,”房间里只有女人温柔的笑声,“我们还要半年才会说话——”
这容貌,这眉眼。这轮廓。
喻恒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儿,特意看了看她的模样,又挪开了眼,没有说话。
他还有很多需要琢磨。
“我就在这里睡。”
给宁宁剪完了指甲,连月示意送客,喻恒却又抱着宁宁站了起来。男人就不会带孩子——可是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更多人疼,连月靠在了床头,只是看着他抱着宁宁俯视的模样。
以前从来没发现喻恒那么爱孩子。
其实很多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人也只是限于“知道”。可是“知道”和“意识到”“体会到”是不一样的;随着时间渐长,无数次的事实反应,才能最终让人慢慢的“意识到”,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
这是她处理不了的问题,她很累,不想去想了。
“你还不早点结婚,找人生个。”
刚刚才从C市回来,晚上又要出去,连月也觉得有些累了。床头的垫子软绵绵的,她打了个呵欠,只以为他爱孩子,于是又开始老生常谈,“你也马上三十一了——”
“谁生?”o㈠㈧ǐйfoo(18nf)
这个对话好像发生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连月不说话了。也懒得管他,她自己慢慢躺在了床上假寐。过了一会儿,床垫有了些起伏,她扭头去看,是喻恒小心的把宁宁放在了她身边。小家伙举着手手,分明已经闭上了眼睛熟睡了。放下了小家伙,床垫又是重重一陷,是他已经躺到了床上。
“这是你哥的床。”连月闭着眼睛,懒得管他。
“老四的床,我又没少睡,”身边有人说话,“我和他是亲兄弟——”
他顿了顿,“谁不知道他是我罩着的?”
“都谁知道?”
连月睁开眼睛,没有去揪他话里的某些词汇,只是去看他。
这么嚣张吗?
“你管?”他就躺在宁宁旁边,婴儿的襁褓在他旁边那么的小,他眼睛狭长,又侧眼看她,“连月你好好背你的——嘶——”
突然眉头一皱,喻恒伸手捂住了腰,脸似乎又黑了几分,又骂了一句,“我艹!”
“怎么了?”
这个人分明还是个病号。连月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就去撩他的T恤。一条已经愈合的疤痕显露在她眼前,喻恒皱着眉,伸手按在了腰间。
“怎么了?还痛?”低头看了看这疤痕,连月睁大了眼睛,伸手轻轻的去摸了摸。
“痛什么痛?”似乎不想多说什么,喻恒又一把扯下衣服遮住了伤口,嘴角又露出了她熟悉的耻笑,“我好都好了,还吃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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