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轻轻地往上抬了抬,腰与床之间那个空隙被塞进了一个枕头。整个身体似乎都被放松了许多,杨镜熙亲昵的吻着她的嘴角:
“等下如果疼就告诉我,不要忍着,嗯?”
为什么会这么温柔呢?对待她,对待她这样无异于是陌生人的她……
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吗?在这种时候,也可以……
没有强迫性质的直接插入,没有要求她先做口交,还会吻她,替她做前戏……这样温柔的人……
是真实存在的吗……?
窄窄的蜜道被分开些许,对于她来说有些容纳困难的东西塞了一部分进来。前夕准备的很充分,痛倒是不痛,可那种被挤压和被胀满的感觉……太难让人忽视了。辜橙橙难过的偏过头,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指节,以防自己发出什么丢脸的声音。杨镜熙将她凌乱的刘海拨开,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问:
“是不是痛?”
“没……”辜橙橙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哆嗦,“你要进来就全进来……不要那样……”辜橙橙其实是想要他别折磨她了:不要那样只进一半。
腿弯被有力的手掌扣了起来,往两边稍稍分开,辜橙橙听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的黏腻声音,阴茎抽出一点再插进去,像暧昧的黏稠水滴,要掉不掉的互相拉扯。她又想哭了——之前的两次,她形容为工作的——因为那样真的很程式化,陌生的男人插入她的身体,把她弄得乱七八糟,然后射精,结束——只是工作而已,她也可以忍受。可是、可是……
和杨镜熙的这次,是做爱啊。
有亲吻,有前戏,她感觉到了愉悦的,无法被忽视强行定义为工作的——是做爱啊。
她和陌生男人做爱了……
又或者不是陌生男人。这是杨镜熙,她在比赛里、在直播里看过很多很多次的人,现在正把鸡巴插在她的身体里,和她做爱。
这种心理上的认知比任何外在感觉都让她觉得兴奋和羞耻。辜橙橙呜咽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杨镜熙的肩膀,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
肉欲。肉体凡胎的人类无论如何也跨不过这一关,追求性的快乐本就是一种本能。辜橙橙觉得自己堕落了,就此刻,被杨镜熙压在身下操弄的此刻,她变得不像辜橙橙,她变成普罗大众里最庸俗的一个,在性器的结合中感觉到了快乐。
杨镜熙掌握着动作的频率和节奏。TNT为了保证他们身体的健康,减少患病几率,每天晚饭前都会安排半个小时的健身操,是以队员们的身材都保持的不错。杨镜熙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那种,一把腰细瘦但是精壮,顶弄的很深,好似不知疲倦。咬在口中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被杨镜熙握在手心,缱绻又充满安全感。他插得实在太深,辜橙橙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叫床声是这样的,从喉咙里被逼出来的压抑的喘,像呜咽的幼犬。
“小穴被插的舒服吗?”
为什么要问呢?Nb难道是什么好奇宝宝吗?辜橙橙想要逃避这个问题,可是杨镜熙掐住她的腰,很轻易的换了个姿势。辜橙橙其实不太喜欢后入式,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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