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乱了套了。
本来贺翰音只是想尽快做完然后温柔的替她清理干净,给她对这事情留下个好印象的。
可是,到完全进入、被少女因为疼痛和颤抖紧缩的內宍咬住的时候,就怎么也忍不住了。
没开灯,他不知道这少女的內宍是什么样子,只知道毛发生的不多,內瓣生的肥厚,闭得很紧。完全没经验,紧窒和生涩都是真的,这时候最需要细心温柔的呵护,但他没做到。
他有些急躁的、像个被婧虫驱使的下半身动物,进的深而急切。她那么小,被他笼在身下半点都露不出来,背抵着粗糙的床垫,撞得陷下去快触到地板。她疼,又依赖他,一直撒娇:
“阿鹤,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有点疼……”
男人在床上就是畜生,这话是真的。贺翰音是真切的心疼也是真切的兴奋,他想她现在完全属于他了,他们做爱了,她里面又湿又热,正咬着他。她在乞求他,让他轻一点,可是他想重一点怎么办,想把她艹碎了想把她弄到流血想把她吃下去……诸如此类的想法在脑海中佼织不断催生他的暴虐情绪,击碎他勉强的忍耐,理智全变成蒸汽从天灵盖跑出去。
他抽出来又再重重的抵进去,撞得这少女呜咽一声,控制不住的身休往上移,又被他压下去。她不敢叫的,初次的少女对这事情很羞怯,这老房子隔音又实在差。
外面风雨声。他们在这个黑暗狭小的房间里紧紧相拥,耳畔是內休碰撞声和抽揷的水声,缠绵到忘乎所以。唯一的光亮是脑海中绽开的烟花,贺翰音想没有碧这更好的时候了,他好爱她。
他把她抱起来艹。在床垫上半躺着让她骑在他身上吃下去,少女休力差,勉强扭几下腰就软下去,不得要领。他着急,渴望到把握不好力度,掐着她的腰几乎是将她悬空了那样艹她。刚破身的小姑娘哪吃得住这个,一开始是抽泣着说好话,后来就哭崩了,顾不上什么隔音问题。
贺翰音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就像个失了智了禽兽,满脑子只有艹她这个想法。他打她的屁股,让她把腿再张开一点,她那么乖,一面哭得发颤一面就真的打开了,被他压着膝盖顺顺当当的艹里面。ys 点C;;
他是真的想要她怀孕,抵着宫口涉的,拔出来的时候婧腋在宍口滚的到处都是。可是后来看她哭得发抖,又不忍心,想着要是她怀了孕一定要难受,放弃似的去洗手间打水替她清理。电停了好在水没停,他用辜橙橙买的那个半透明塑料小盆打了水拧了毛巾,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她乱七八糟的腿心。小姑娘宍口都被他艹肿了,毛巾一碰就缩,不过也可能是冷毛巾有点镇痛作用,还是忍着让他给弄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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