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种非独处的场合,对方还没听清的情况下——
说实话,真的好笑。
原来有人也和他一样局促、一样无助、一样不知所措。看似凶狠其实满面慌张的将爱意倾诉于口,满怀期待的等着对方回应——虽然她根本没听清。
只是谁也不曾提供爱人模板,大家也不过都是摸索前行。
少女的阴户被塞到胀鼓鼓,本来就难受的要死了,拼了命的才问出一句adn想要确定,结果又不经意间把人气到,被两根
手指强行撬开嘴巴夹住那粉嘟嘟的舌尖出来玩,口水都漏了一手。更要命的是身后本来只是塞满的秘处也开始动,慢吞吞的往
外撤一点再慢吞吞的捣回去,重复一个将她填塞的过程,像是往毛绒玩具里不断填充棉,要将原本空虚的内里捣实。她想
要说不要,可是舌头都被人夹在指头里了,一个字都讲不实,只能流着口水发出几声毫无作用的呜呜,招的人火气更盛。
周崇明那股气劲儿差不多都散干净了,这会儿得不到回应也不着急,只俯着身在小姑娘的舌面上舔。舔也是不急不慢的,先含
着最嫩的舌尖慢慢吃一会儿,再沿着舌头两侧的线条往上滑,色情的简直像在拍片。辜橙橙敏锐的感觉到今晚的明爹不一样了——从一个色情狂变成了变态色情狂,大概是被她直接给气疯了吧。
一个色情狂的爽点大概她还能满足,但变态色情狂的爽点不仅无法预料而且听着就危险。辜橙橙发起抖来,因为两人贴的足够
紧,加上后面还在被不断进入,那被玩的硬邦邦的小奶头在男人的胸膛上幅度不大的挤压摩擦,两个人都爽到了。现下的场景
显然有些难以判定:少女的粉穴被操到几乎爆浆,差不多是每被进入一次腿根都要痉挛,任谁见了都要说句可怜——而高大
的男人依旧保持着凶狠的力道捣干着,比摧残花草的暴风雨还要可怕。然而事实却是这男人已然身心皆付,输的彻彻底底,甘
心去做这少女的小奴才。
她开心就好了嘛。
他抽出手指狂乱的吻他,将爱语化作实质付诸于口。少女被操得内壁都快肿了,眼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摆到了打桩机底下一锤
一锤的给凿成了粉末,表现出哭的动作只有喉头那一点点的抽搐哽咽。好容易挨过了这时刻,便恍恍惚惚的听见男人贴在她耳
上,说了三个字。
“操死你。”
反正你也不听话,我干脆操死你算了,你这个小狗日的。
周崇明倒不介意自己骂自己,辜橙橙被吓得直蹬腿,在对方愈加重的力道中成串的掉着眼泪,呜呜咽咽的骂着对方坏蛋。
“我就是坏。”周崇明揉着她那对被咬的红红的小奶子,“不坏怎么操死你。”
辜橙橙在一个要昏不昏的边缘线上反复拉扯。腔内不断摩擦的热度累积起来像是要将她点燃,快感饱和的将要溢出,又被这热
感逐渐蒸腾至浓稠,堵得她脑内心头都是一团浆糊。她拼命的蹬着腿想要得到些许缓解,又好像不小心踢到了哪里,总之是人
的肉体,一点都不痛——至于对方痛不痛她是不知道的。腿将将合拢一些又被掰得更开,后穴里塞饱的鸡巴总算加快了动
作……
慢着,她为什么要说“总算”?好像包含着期待意义的“总算”这个词,她好像不该用。辜橙橙叙述不清这种感觉,她其实觉
得已经够了,就像宿舍限电压1000超过了就会自动断电,而现在两个人叠加起来2000都已经超过,但是、她就是——
韩厌欢加快了动作。因为先前过于谨慎而刻意的缓慢速度让他被周崇明不断带起动作,感觉上像是他在被操,情绪上实在微
妙。少女滑嫩的背又窄又软,双臂交叠着环过来能抱到他自己,腰身就这么薄薄的一把,竟然能一次吃进两根鸡巴,他们仿佛
在摧残,又仿佛在造物。
他不敢太重,只能加快速度控制着自己往深处去。后穴的构造奇特,像是有平滑壁面的一整块软肉堵在穴口,到了深处又畅通
无阻。辜橙橙湿的像发灾,爱液在前穴被开凿的过程中不断的被挤出来,顺着臀沟流溢到他的根部再被带到后穴深处去,某种
意义上也算是自产自销。润滑做得好快感就强烈,韩厌欢次次捅到底,爽感在他身体里逐渐绵延成线,把他牵扯的都不像自
己。
但是,说到“像”自己,自己应该是怎么样的呢?是除了打游戏以外其他都不感兴趣的无口少年?是极端自我脾气大的明星选
手?
都不是。他只不过是个爱而不得的人而已。
他记得有句歌词叫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那谁又能凭爱意将辜橙橙私有呢?谁都不能。说到底,他和所有人都一样,只是
想凭满满爱意兑换些许而已。
已经很满足了。
其实只有新手模式才知道自己一定会赢,和真实玩家对局永远难定。
辜橙橙是ad模式。
但是他愿意挑战。
真的。
Яó úгóúúσг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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