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橙橙的骨头立时便软了。
男人声音低哑,又说着与他这张脸完全相悖的暗示的话,对辜橙橙的冲击力简直……简直!
她的脸热起来,羞耻心被挑逗起的情潮冲刷过一遭便七零八落,好听话这会儿自动关联起来一个字串着一个字的往外倒,光知道讨巧了:
“哥哥说话好好听……”
她声音糯,这会儿黏黏糊糊细声细气说出来简直是撒娇撒到人心上了。更别说宋远洲爱她爱的要命,她说什么他都听,一丝一毫的情绪都被完美捕捉。两个人熟也熟了,小姑娘这么讲话的时候,那就是在暗示了——说哥哥说话好好听,就是要哥哥继续说。说哥哥不要欺负我了,那就是可以继续欺负我的。说不要不要……那就是害羞了,做的时候,记得关灯。
太可爱了。
宋远洲当然意会。少女的腰细得握一把就没有了,他松松的搂着,舔吻着她的耳廓,用比刚才更哑的声音轻轻说:
“让不让哥哥看?”
他这把声音钩子似的,听得辜橙橙下腹往上一阵蹿起麻,骨头即刻便被抽走了,软绵绵的靠在男人肩上任其施为:
“让……”
女性一旦摆出这样完全无戒心的交付姿态的时候,代表她此刻一定是全盘信任你的,这种信任往往与爱意交织。宋远洲喜欢这样的状态,好像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两个人。
他轻软地吻着少女的脸颊,一下一下,创伤方愈的左手依旧灵活,除她的衣物毫不费力。当然也是辜橙橙配合,把她上衣全剥掉的时候,宋远洲在她胸口粉是粉白是白的奶乳上咬了一口,抬起头看她,低沉的说:
“我的。”
他托着她后腰,慢慢将她压在了床上,吻上她细细的腰肢,同样咬了一口:
“也是我的。”
落在肌肤上的吻像烟火升空后落在身上的余烬,温温热热。辜橙橙没由来的产生了眩晕,像被幸福击中后的后遗症,它如此真切的来到又沉重的下落,将她完全包裹。她晕头转向。
她咬着指节抽泣起来,感觉到男人有力的手掌伸进了她的裤子里,两根手指并起来伸进腿间摸了摸,转而捧住了她的臀,开始剥她的睡裤。他即便是在脱她的衣服也伴随着亲吻,烟火一次又一次的绽放,她听到了,在她的腰上,在她的腿侧,在她敏感过分的三角区。是很完美的、很充实的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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