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难记得要呼救——这一点很好。
但就很多案例的真实情况来说,大多呼救都是徒劳的——没人来帮,有也不敢。
辜橙橙膝盖都在卵石地面上磕出几块青紫,扎好的丸子头都散下来几缕头发贴在鬓边,又哭又抖好不可怜。没几下给插得小泄了一回,自体分泌的爱液总算盖过了体表水液拍击所制造出的声响,变成了颇为亲密的水声啧啧。辜橙橙整个人腔内被塞得又满又胀,膝盖和奶尖都磨得痛,受折磨得不行。扭过头看见少年白皙的下腹带着一根粗到吓人的玩意儿一下一下捅进来,更是怕,手脚并用的想爬开,手刚扶上置物台的边缘就被捞着腰站起来了。膝盖正哆嗦,站都没站稳的就被托起了左腿弯,方才操得她欲生欲死的那根鸡巴在穴口试探了几下,找准了位置又饱饱的捅进来了。
这一下尖叫也给插出来了。那么粗的一根呐,抵着尿口斜斜的插进来,肚子都生出被顶得鼓起来的恍惚感。少女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么挨过一下腰也软了,干脆就靠在了对方身上任其施为。这动作拧着腰呢,其实不是那么好受,更何况手臂又要撑着置物台,整个身体的重心简直乱七八糟。坚持了几分钟实在难受,不得不松开手把身体的控制权移交。小身子那么软,骨架纤细又轻,抱在身上简直像是没有了,要是没体内那根鸡巴撑着弄不好要融化。坚硬的肉物代替脊柱给了她支撑,却又无辜而强势的撑开了她的内径,辜橙橙的穴口都绷紧到了半透明,外沿粉嫩的肉芽都被挤成了可怜巴巴的一小片,时不时的被龟头坚硬的棱角划过,快感尖锐到发疼。
辜橙橙一向不善于应付这样尖锐的极有侵略性的感官刺激,只有生受着——她也只有生受着这一条路可走,稍微耍点花招只会被操得更惨,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只可怜绵软的一团被操得一颠一颠,又是刚出水,皮肤都给水汽的蒸发带得冰冷。微凉的气流像无形的手在她肌肤上肆虐,撩得乳尖勃起,皮肤表面浮现出密密的小疙瘩。冷得难忍,只有求,嗓音也颤,混着哭腔更撩得人发疯:
“哥哥……好冷……进去做啊……”
也不知道这个“进去”是指进房间还是进温泉。祝阅人默认为了是进房间,半点不愿意,伏在她背上撒娇,底下的速度一点儿没慢过:
“不要进去嘛……他们两个都在里面,进去就要分享了……”
“就只有今天一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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