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平时身边不缺男人,更不缺真屌,这根逼真的阴茎许久没用了,她跃跃欲试。在桌前摆好姿势,与视频中的男人四目相对,双眸柔软的可以掐出水来,盛满浓浓情意。
手握阴茎,小舌舔两口龟头后将它沿着细长的阴道口磨过去,再研磨肉珠、肉蒂,龟头沾满淫液,反射出光泽,穴芯里骚痒难耐,她娇羞媚叫:
“啊……别再磨了,拉拉,坏蛋,你别磨了,快插进来,快嘛……”
女人的饥渴模样让苏拉性欲猛烈蹿升,棒身着火般炽热,看着“自己”粗长、雄健的男性象征一点点挤开阴唇,被小蜜穴吞没在阴道里。
“嗯……善善,告诉我,它进到小穴的哪里了?”
“它,它把里面塞的满满的,碰到最里面一团软软、痒痒的肉上,拉拉,你的鸡巴好大、好长,我好喜欢,我最喜欢它……”
穴芯痒的厉害,黄小善控制阴茎,狠心猛地一插,“啊”叫出声,龟头撞在那团痒痒肉上,爽爆了,又食髓知味连插数十下,每插一下,她就呻吟一声,直弄得自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蜜穴不断喷溅出汁液。
那种骚媚入骨的呻吟让苏拉无比兴奋,手疯狂抽动肉刃,后腰绷直,快感积累到顶点后,龟口大开,朝空中一阵狂射,像喷着牛奶的喷泉。
“啊,拉拉,你讨厌,不等我,自己先来了!”
乳白的稠液烟花般在空中绽开,让她目眩神迷,不愧是她的男人,力道强劲,射程悠远,这种美景,妙不可言,下次哄他再喷一次。
“拉拉,幸亏你是个男人,你要是个女人我非……”弄死你不可。
话说一半,黄小善声音骤停,转首朝门外看,她刚刚好像听到异声,喀拉喀拉的,下雨了?可雨水拍打窗户也不是这个声呀。
“善善怎么了,外面有人?”发泄过,苏拉显得有些慵懒,抽纸清理胯间,漫不经心问她。
在他浩瀚的大脑里,认定老黄家那破房子,比朝鲜的“22号营”监狱还坚不可摧,大概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了,穷的叮当响,他住时夜里连个小偷不光顾,隔壁那户基佬之前倒是遭过一次贼,乒乒乓乓将他吵醒,老黄家的巅峰时刻大概就是出了她这么个宝贝疙瘩吧。
真有人,无非就是二爷和三爷。这两小爷莫不是成精了,连他们视频都要跑来横插一脚,哼。
“没有,不是人,可能下雨了,我去关窗户。”
不愿让苏拉担心,她直接说成雨了。起身扭腰,“哎呀”一声,才发现苏爷的“老二”还插她洞洞里,尺寸大,卡在洞里很紧,她慢慢拔,整根出来时响起“啵”的一声,龟头往下滴水。
她羞臊刮一眼视频里的男人,那人挂着嘲弄揶揄又意味不明的笑,黄小善知道他听到了,又臊又怒,把“老二”拍桌上,急急骂他:“笑个毛,还不是你硬要送我!反正是你的东西!”
胡乱扒拉凌乱的睡衣,跑外面关窗户去了,视频里,男人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有一点,苏拉没说对,老黄家是不受阿猫阿狗待见,但及其受美貌小爷青睐,外面好巧不巧来了只饥肠辘辘的雄“野猫”。
黄小善踏出与苏拉淫乱的侧房时汗毛抖了抖,似乎闻到生人的味道,有种当初拉拉霸进来时的感觉。
她抓抓脸,担心家里进小偷了,往小厅四周看看,没发现异样,又见窗户开着,忘记自己睡前到底关没关窗户。
大敞的窗户吹进一股夜风,黄小善搓搓手臂,走过去关窗,双眸扫过玻璃时,突然眼里撞进一张人脸。
她惊叫,声音短促尖锐,猛然转身,捂着凌乱的胸口看向站在小厅吊灯底下的男人,灯影柔亮,男人极美极妖的脸庞像蒙上一层雪白绸缎,别提多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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