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动听的“皇上”叫得黄小善犹如真龙附体,蠢蠢欲动,差点一头扎浴室里去宠幸她的米贵人。二爷适时的将人一臂抱腰甩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把她禁锢在胸口,二房的威严很足。
“我,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就在外面,你别害怕。”黄小善不想老当着其他小爷的面拆伊米的台,所以明知他说的害怕是在造假她也当成真的,开始隐蔽地维护他。
伊米狠狠刮一眼床上亲密揽抱在一起的狗男女,气歪了鼻子:“胆小鬼,爱进不进,把糖送到你嘴边你都不敢张嘴去舔。”跟着把浴室门摔得震天响。
难道就这祖宗有脾气吗,黄小善也来脾气了,作势就要跳离二爷的身体,进浴室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上哪儿去?老实坐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花花肠子。”
妖男见软的不能将人勾进浴室,便换了个套路,想将她骂进浴室。可恨怀里见色起意的下流胚居然敢同他唱起双簧,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心思被识破,黄小善在男人腹肌上扭扭屁股,泄气说道:“阿逆,你就是太聪明了才容易招蜂引蝶,引来的还是只雄的!”
“对,我就是太聪明了才把你看个透彻,把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卧室拿出来给你窝藏新欢,我倒宁愿自己是个糊涂蛋,就不用烦恼你的情债了。”
男人跟她吐酸水,贤惠的性子又发作了,亲自帮她又解礼服又除胸罩,用脚勾来自己睡觉穿的休闲衣套在光溜的女人身上。松开她内裤的抽绳,从衣摆里拉出一条白渍斑斑的透明内裤,裤底有已经干涸结块的乳白,也有正在变干的浓白块,原本薄如蝉翼的内裤不但变重了还异常让人碍眼。
他买这内裤可不是为了让她伺候其他男人的!
朝公子面上波涛暗涌,看一条内裤像看他的教案一样认真,黄小善怕他又上演一次闻拉拉分身的戏码去闻沾有小鸡巴子孙液的内裤,怕他养成坏习惯,于是抢走内裤扔到男人够不着的禁区。
“怎么,心虚吗?”男人手伸进她的两腿间,顺着穴缝上下滑动按压,整块谷地湿润粘腻,还被他导出更多浓汁。
“看,你的小穴吃不下都吐出来了,他这段日子积累的量真多。啧,居然没在洗手间里把你生吞活剥了。”朝公子又在吐酸水,手依旧在山谷的密林里穿梭,指甲数次‘不小心’碰到她的小阴蒂,更有意无意刮搔肉缝里的嫩肉。
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花,估计是里面的男人久等不到人,只好乖乖洗澡了。这是第二次她不敢响应他的勾引,第一次是在那家情趣店里,她不敢进更衣室。
她欠他的,伊米次次都记在心里的小账本里,等进门后定要一件件讨回来。又想起进门这破事,伊米抹掉脸上的水流,沮丧地捶了下墙壁。
或许他押错对象了,应该绕过两个姘头和那只乌龟王八蛋,直接找权利最大的‘哥哥’讨说法,再跟他聊聊三哥哥的事,那进门的事不就十拿九稳了。
伊米洗个澡都没闲着,一门之隔的两人更没闲着。
黄小善抽掉腿间捉弄她的手,屁股来个360°旋转,屁股缝对着男人裤内的肉条坐下去,颠了颠,扯着他的领带逼问:“你从实招来,今晚那个有点姿色的基佬怎么招惹上的!来之前你还有脸让我别在你爸寿宴上猎艳,现在你的脸疼不疼,啊,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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