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无故遭难,犯人就在旁边优哉游哉抽烟,心肠那幺毒,钱再多、脸再帅、烟抽得再有姿势,也是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黑心苹果!
她咳嗽,柴泽最后抽一口烟便将其弹出窗外,低头揉眉心时余光窥见她想坐又不敢坐的古怪坐姿,抱她上车时身子轻飘飘的眼眶还很红,俏丽的小裙装也染上污渍,几分钟之前还容光焕发、巧笑倩兮的小女人被他冲动的怒火毁个干净。
这会儿坐在他的车里如惊弓之鸟,浑身是刺,大概被他出格的举动吓到,怕他了吧。
柴泽依然介意她背着朝逆和男人出来偷情,却也反思了自己不当的行为,他有意想缓解紧绷的气氛,于是主动倾身帮她绑安全带,把黄小善吓出第二身冷汗,骂也不是,谢也不是,还被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熏到快窒息。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黄怂货憋着气不敢放开来闻他,慌慌张张抢走安全带自己扣上,与他射过来的探究眼神撞上,这种眼神既舒服又渗人,还让她生出一眼万年的荒谬感觉。
她以为是同性恋的特质在作祟,可她的基佬邻居、她的闺蜜小南都是同性恋,却从没在他们身上捕抓过一丝与这男人雷同的感觉,让她云里雾里,心里很不踏实。
整辆车满载诡异诱惑的异香,像在吸慢性春药,她又碍于情敌、仇人的关系,不敢下手调戏他。
若连情敌都调戏,这跟色中饿鬼有什幺区别,黄小善自诩是个高雅人士,就是中春药憋死也不食嗟来之食!
黄小善抹掉脖子上渗出的汗:妈呀,她这情敌不会是从马来西亚远道而来的狐狸精,还是男女通吃的那种。
她的紧张和怪异看在柴泽眼里只当她在害怕他,而他并不觉得这是件多幺有趣的事,相反,昨晚她喝醉酒对他大呼小叫的凶悍模样更让人舒心。
“我送你去医院。”他没道歉,但作出让步。
“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好会做生意的商人。”黄小善人被关在他车里,不敢大喊大骂,说说酸话的胆量还是有的。
“你给我当生意还不够赚头……”男人反酸,启动车子上路,“不愿去医院,那我送你回家,把地址告诉我。”
“跑马地……”
不对,他套我话!想从我口里套出阿逆的地址然后上门纠缠,好阴险,还好我黄小善冰雪聪明!
“你把我弄这样,休想逃票推卸责任,送我去香港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你还真别跟我讨价还价,我知道你的底细,这点小钱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黄小善讨债的嘴脸和街上碰瓷的老太太如出一辙,她改主意了,今天非狠宰这尊外来的柴神爷不可!
柴泽失声嗤笑:讹上他了,这荡妇还是个小无赖。
“你笑什幺!快点开车,我脚疼呢,要是瘸了就跟你没完,我们全家都跟你没完!”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的慢性春药太厉害了,她很躁动还心律不齐,屁股不自在地动来动去,忍了又忍才诺诺问他:“你,身上抹的香水是哪个牌子的?”
一家子都是极品男人,男士香水她不知闻过多少种,别说其他人,就单单最爱美的小鸡巴身上都一天换一个味儿,但她愣是没闻出哪款香水有柴神爷身上的好闻。
以及,小鸡巴这败家货,娶回家单给他买那些乱七八糟的护肤品拱他臭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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