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仅剩的一点点羞耻心都给抹灭了,都是被苏拉带坏的。
少了他时时跟在身边净化她,这人能跟着苏拉一条道走到黑!
嘶,好痛。
她咬我,她还把我腿里的东西弄起来了,她要在电梯里吃掉我吗?不行,我动情了……不行,这里不行,电梯里不行!苏拉是苏拉,我是我,不是任何地方都能任她为所欲为的。我要推开她,这只淫虫,没安慰我反而先欺负我,比四弟还讨人厌。
黄小善亲吻他,蹂躏他的唇瓣,乳房紧密贴合在他胸口上,甚至空出一只手伸下去直捣黄龙,她这一下让空窗数天的男人僵直了身体,被迫丢盔弃甲,败得一塌糊涂。
小手隔裤先玩弄一波朝公子的命根,就在他以为这人撒够野了,她突然拉下裤链,整只手从侧边钻进去挤入热烘烘的内裤里,小手微凉,包住膨大的龟头挤压,导致龟头扭曲变形,手法粗暴,弄疼他了。
朝公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她不是想安慰他才在电梯里玩弄他,她是在惩罚他,可能是为柴泽,也可能是为展风的事而气他,更可能两者皆有。
他应该抗拒的,可腹下一波波刺激、销魂的快感不断从阴茎涌出来,裤中的小手握紧阴茎上下搓动,紧窒的内裤和摩擦产生的灼痛令他十分不适。
“善,你弄疼我了。”
快感越积越多,朝公子怕控制不住自己会不管不顾的在电梯里和她行房事。
男人一喊疼,霸在他身上意犹未尽的黄小善总算舍得放他一马,在啃咬中退离他的嘴,裤中的小手狠狠掐了下他的阴茎,“朝逆,我叫你跑,叫你跑,还跑吗?你心里没鬼,跑什么?”
黄小善的嘴脸“凶神恶煞”,还被她压着的男人没好气地别开头,执拗片刻后才温吞说道:“不想听某些人无端、恶意的抹黑我,一场子人看着,他在社会上没身份没地位可以无所顾忌,我不一样,我还要工作交际应酬,没那么多脸皮陪他丢。”
黄小善又掐了下他裤中的命根,蠕动嘴皮子,试着调和他和伊米的关系:“什么‘某些人’,小鸡巴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他没爹没妈,从小野惯了,你大人大量,对他的口没遮拦多担待担待,以后大家睡一张床,他的鸡巴被你看的次数多了,我不信他没有一点感触,嘴巴还毒的起来。”
听听她说的什么混账话,朝公子拿掉裤里的小手,严词控诉:“你还想让我们睡一张床!什么东西看的次数多了!那个妖男要对我产生什么感触!还弟弟呢,我是你生的吗,你还能决定我有没有弟弟!黄小善,你是不是想每天大被同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混蛋。”
朝公子光想象自己和嚣张跋扈的四弟每天睡一张床,简直比和苏拉睡还让他不寒而栗。他独睡二十多年,跟了她之后先是和她睡,然后加上苏拉,跟着又加上展风,一张床这就已经四个人了,现在又上来一个,总共五个人!她想干什么,想每到一个地方就拉他们试试床铺结不结实吗!
黄小善承认她一直尝试追求每天大被同眠的幸福日子,没想到就提了一嘴,朝美人的反弹会这么严重。之前和拉拉、风他们睡觉时也没见他表现出抗拒的迹象,现在爆发未免有些突兀,真这么讨厌小鸡巴?
也是,小鸡巴的性子是挺惹人讨厌的。嗯,为了家庭和睦,找个机会揍小鸡巴一顿给朝美人看看。
黄小善做完白日梦,电梯也刚好到达他们下榻的房间了。朝公子白她一眼,挥挥衣袖径直走入他自己的房间,跟在他屁股后的黄小善也想跟进去哄哄他顺便做些羞羞的事,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朝公子锁上门,任门外的某人喊破喉咙也休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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