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缓慢地上下蠕动。
这朵小花在几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灌溉下已经褪去青涩,苏拉突然一手将她拥入怀中,手指从白嫩的大腿摸上腿心,拨弄裂缝中的肉芽。
黄小善的“老宅”都被摸了,她居然还能不急不躁地思考自己是否真添了个说梦话的毛病?
会不会苏爷其实不知道阿逆和她第一次勾搭的具体地点方式,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套她的话?可这几天她确实精神和肉体都很劳累,人在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确实会说梦话。
她转念又想:如果她说梦话都能把那么久远之前与阿逆的奸情给泄漏出来,那刚发生没几天的“苦情基佬告白黄二皮脸”这一出好戏她有没有一起抖出来?抑或是将来被操到太累的时候有没有可能抖出来?
可恶,她到底有没有说梦话的毛病!首领说得跟真的一样,完全辨不出是真话假话。
这女人都落入虎掌了还有脑子分析自身危机,看来确实蜕变了,还真是虎夫无犬妻。
她走神这么严重,苏爷的面子挂不住了。弯起插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对准阴蒂下面粗鲁一挑,魂游天外的女人“啊”地惊呼一声,腿软脱力地瘫进他怀里,这才终于懂得挣扎了。
黄小善捂住自己的嘴,两条腿绞来绞去,使劲夹住穴里的手指,不让他的手指乱捣蛋又似乎在催促他更加深入。她脸红心跳地听门外的动静,确定导购姐姐这次没有善解人意地过来敲门慰问,才气呼呼地一口啃在男人脸上,“你混蛋,就不能温柔点弄?在人家店里被人家发现了我多尴尬,我不要面子的啊。”
“已经这么湿了。”苏拉亲一口女人噘起的小嘴,手指翻开肥嫩的阴唇,几抹潮液黏在上面,让阴唇娇艳欲滴,洞内冒出一股香甜的热气,像急欲期待男人深深地插入。苏拉牙齿厮磨她的耳垂,食指绕着她的乳头画圈圈,“二爷真精明,还知道把你骗进试衣间逼你就范,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玩你真是别有风味。”
“都说了是招摇!我和阿逆的相爱过程是发乎情止乎礼,没在试衣间这种地方……乱来。”天地良心啊,她可没说谎,她当时就给阿逆打了下口炮完事后再亲个小嘴,在她的尺度范围内,这种程度可不算乱来。
“二爷和你在试衣间的第一次是不是脸红了?一定脸红了吧,他一个正人君子遇到你这个泼皮无赖,很快就射了吧?”
“都说了是招摇!”
黄小善要抓狂,这位爷已经认定确有其事,根本就不废口舌与她争辩,只顾在朝美人背后嚼他舌根,什么痛快捡什么说。
“二爷不止精明还很狡猾,知道你活着就得买衣服,他偏偏把第一次选在这里,这样你以后一进试衣间心里想的念的就通通都是他了。”
呃,这点,拉拉倒没说错,她打那之后一进试衣间脑子里就都是阿逆发情喷奶的禁欲脸……
苏拉的手指从花洞中挖出几丝爱液,在黄小善忽闪忽闪的大眼下含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吸吮,手指还一前一后地贯穿他的嘴,模仿性器在肉洞中的律动。
黄小善看着他的动作,睫毛簌簌抖个不停,手指进出男人口中的每一下都像在刺穿她的巢穴。她害羞之极,环住男人的脖颈,将巢穴贴到他的昂扬上,服软说:“好嘛,你说的都没错,我认了。给你也在试衣间里玩一次吧,首领称心如意了吧,真拿你没办法。还不快进来,要闹我到什么程度!”
苏拉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自己把它掏出来,自己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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