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轻轻按摩黄小善发麻的头皮,沉声问:“怎么回事?你说吃太饱要出去溜达,我同意了,但条件是你不许干坏事,结果你坏事一件不落全做齐了。这里是别人的家,不是墨西哥的家,我的话你有没有带脑子去听。”
黄小善乖乖垂头聆听苏爷的训斥,一群人精聚首,她断不会当面跟苏拉说撕逼的起因是自己偷听有错在先,而且什么都没听到还白白挨打,这逼撕得太亏了。
她还在心里默默地计算得失:席婆娘的腰被她撞了一榔头外加被勇士咬了一口,她呢,被席婆娘拉去撞树,头皮还差点被她撕下来,两两相抵,今天这顿糊涂亏她咽了。
“拉拉,对不起。”
她揽住苏爷的腰身,手在男人后腰上暗示地抚摸三下,苏拉心里清楚一定是这厮自己挑起的祸事,所以被打也不敢讨回公道。
但黄小善想息事宁人,席琳也得肯啊,她这场戏演得正酣呢。
席琳捂着小腿上的伤口靠在席老头怀里,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抽抽噎噎,添油加醋,指桑骂槐,一口气给黄小善罗列了一大堆罪名,只差没点名说她是母夜叉孙二娘转世了。
黄小善气得脸皮青白交加,她只恨自己不是真的孙二娘,不然还由得你一个小娘皮在本二娘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她不肯被席琳白白泼脏水,“我是偷听了,但什么都没听到!她除了这句是真话其它都是编的,我根本打不过她,更别说伤她了!”她一指戳向萨霍,“萨霍一直站旁边看热闹呢,他可以作证。”
萨霍终于肯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举起双手,无辜地说:“我,我吗?席琳说的就是我看到的。”
“你们狼狈为奸!”激动的黄小善要冲出去和他们拼命。
“够了!”苏拉一掌扣在她的后颈上,压下她的脖子,“善善,跟席琳道歉。”
“我没错,我不道歉!要道歉她也得给我道歉。”黄小善的驴脾气发作了。
阮颂接过阿庆取来的女鞋,走过来说了几句打圆场的场面话,在黄小善脚边蹲下来,轻轻抬起她乌黑的小脚,发现没有可擦脚的布,于是掀起自己的衣裳当作擦脚布,擦净脚面的泥土后为她穿上鞋子。
黄小善诚惶诚恐,万万不敢让王子殿下再为她擦第二只脚,害怕自己的臭脚丫熏到人家,急急扶起阮颂,“阮阮,我自己穿,谢谢你的鞋。”她抬脚胡乱拍打几下,利索地套进鞋里。
“你原来的鞋子呢?”苏爷嗅出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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