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首领的gey。ge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精神给我卖命。”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话,从上床到下床,中间的跨度恐怕会很大,多耽误时间啊。
所以除非众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们的禁欲时间。
这家人淫乱中透着条理,真乃当代模范家庭。
刚表扬他们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来捣乱了。
黄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滚几圈,眼睛还亮晶晶的,了无睡意。她踢开被子,下床换了条伤风败俗的裙子,一溜烟儿跑出去。
走,找苏爷吸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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