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在浴室中捣鼓了一阵,穿上一身清爽的单衣,出来时床上已经并排躺着三个美人,不,是两个美人。
老幺穿着白浴袍,脸上糊着白面膜,翘起二郎腿打游戏,袍底被撑开个艳窟,诱人一探究竟。
苏朝两人靠在床头,一个拿电子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一个在看教案。
黄小善走过去,弯腰猥琐地朝伊米浴袍里的无底洞窥探,看见一条躺在灯影里的清爽鸡巴,闻到一股混合沐浴乳和男人味的温热气息,她闭起眼,说:洗干净的鸡巴真香,还有股子孙液的味道。
寥寥几字便暴露了他们在浴室里发生过的勾当,东西宫同时从手头的事情中分神瞄向她。伊米打着游戏,将脚底板盖在她脸上,然后被无耻的女人用舌尖刮了一下,他一惊,缩回脚的同时游戏里的人物又死了。
他敷着面膜,不宜躁动,只能用透白面膜上的两个窟窿里的蓝眼珠瞪黄小善,更像复活的木乃伊了,着实吓人。
黄小善爬上床,头枕着苏拉的大腿,打横躺在他们三人身上,舒服地扭了扭,抬起脚用大拇指指着伊米的鼻孔说: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伊米打下她的脚,翻个吊白眼,专心按摩脸上的穴位,不去理睬她。
黄小善还不消停,一只脚钻进他的浴袍,后脚跟压在阴毛丛里碾呀碾的,力道不轻不重,伊米舒服地闭起眼,时而发出一两声嘤嘤的吟叫。
在亲戚没走之前,这种小清新的闺房之乐总能从侧面带给黄小善有别于寻欢作乐的满足感。
朝公子从教案后探出眼睛,见她白净的芙蓉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浅笑,不由温温地说:你别去戏他,万一失控了,今天的你可应付不来。
黄小善牵过朝公子的手放在肚子上,撒娇说:阿逆给我揉肚子。
是是是,今天你最大。朝公子换成一只手拿教案,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一家之主的肚子。
黄小善身下有三美的肉体当床垫,她安然自若地左右摇晃脑袋,嘴里哼哼唧唧,双眼在三个心肝肉身上飘来飘去,感概地说:心肝们,如果能不看过往,不想未来,抛开一切俗事,和你们在这座大别墅里朝夕相守,耳鬓厮磨,那岂不美哉。
每当这个时候,总有人跳出来戳破黄小善的美梦。
苏爷说:我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好吃懒做的宣言。
朝公子说:不想未来是不可能的,你明天得跟我一起去学校上课,我正在为未来预习教案,按说你也应该把课本拿出来翻翻。过去一个多月你碰都没碰书,脑子恐怕已经变成豆腐脑了。
伊米说:不看过往你不是亲了那个李近横,你舍得忘记这么美好的过往还有那个和你眉来眼去的阮颂,未来恐怕也是个来我们家搅局的祸害。
如此诗情画意的夜晚全被这仨儿一人一句给抹杀殆尽,气煞黄小善了,她调动全身肌肉,在他们身上可劲儿地撒泼耍野,你们都是仇人,让我做一会儿梦也不许!
朝公子惊呼:别乱动,不小心测漏沾在我裤子上怎么办!
凉拌!我就动。
好,那被你沾过嘴的李近横也凉拌吧。
黄小善一听这是要开招夫大会的节奏啊,逐渐地老实下来,苏爷和伊米同时从鼻翼嗤了一声。
朝公子好奇地问:你们每次见面都有人在场,你在哪里吻人家的既然李近横都肯让你吻了,之后对你的态度怎么还是冷冰冰的。
黄小善怯怯望向苏爷,艰难地说:在,阮阮的庄园里。然后苏爷做出一个他今晚最大反应的动作,使劲拉扯黄小善的脸皮。黄小善捂住脸颊,闷声继续说:阿横对我的态度一直很稳定,都是冷冰冰的,跟我有没有吻他无关。甚至于,我吻过他之后,他对我还,还更冷酷了。
哦,看来你这个吻大有文章,跟我们说说看。朝公子罕见的没有吃醋还兴致勃勃。
黄小善本来想把这件丢脸的事烂在心里,想想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她的贝肉都掰过,还有什么事不能跟他们说的。再者,他们对阿横还挺友善的,没见他们说过阿横什么坏话。
她一狠心,一咬牙,和盘托出:就是我强吻阿横,被他打脸了,之后他就看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到现在我都感觉他还在介意这件事。
屋中突然安静下来,三双锐利的视线聚焦在她脸上汇成一点,热得能把黄小善的脸烧出一个洞。
她捂住脸,闷声大喊:哎呀,你们别这么看我嘛,我事后就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走错一步,恐怕之后想焐热阿横的心就更难上加难了。
只听屋中爆发一阵哄堂大笑,臊得黄小善的脸火烧火燎,更加捂紧脸不敢出来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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