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吐出苏拉的龟头,舌尖仔细地舔遍阴茎,再把龟头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吞下半根阴茎。
她的嘴受到来自阴茎的压迫,形成身上第三口巢穴,一连串的快感让苏拉发出愉悦的喘息。
黄小善香汗淋漓,身体又湿又滑,又香又甜,朝公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狂吻猛舔,过足了口舌之瘾。
“嗯啊啊啊,小鸡巴,你别用绳子弄我的洞洞啦!啊啊啊……”
被吸奶水,被舔身体,给苏爷口交,这些都不足以媲美老幺拿绳子凌辱她的穴户。又细又粗糙的尼龙绳陷入肉
谷中间,经过老幺反复地前后摩擦,绳子陷入更深的穴肉里。
为摆脱绳子的折磨,黄小善翘起蜜臀上下左右激烈地抖动,穴肉与糙绳摩擦带出既痛又舒服的激昂快意。
伊米拉紧埋在肉缝里的绳子,有节奏地前后拉扯,“黄鳝,你乱动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受罪,乖乖的别动。”
“唔,很难受,怎么能……不动,啊哈,那里不行啦……”
他将绳子抽出肉缝,转而刺激露出阴唇的两粒肉芽,绕一圈,收紧绳子,捆住红肿的肉芽,再张口含住,轻轻
啃咬。
黄小善的双颊红得能滴出血,动用全身的力气去压制凌辱产生的痛感和口交产生的爽感交织在一起产生的快
感,“呜呜呜,小鸡巴,饶了我,饶了我……”
脆弱的肉缝被粗糙的绳子摩擦得通红,蜜液亮晶晶的,伊米玩够了,将绳子抛给苏拉,双手捧起她的屁股,十
根手指深深陷入臀肉里,绵软粉嫩的臀肉仿佛要在他的手中融化,鸡巴尖顶在她的穴口不进去。
苏朝两人联手用凌辱过黄小善穴户的尼龙绳捆绑她的上身,将她的双乳和双腕绑在一起。只要她一抬高手臂,
绕在乳房上的绳子随即收紧,乳房就会被挤压得更加挺拔,涨红的乳头像一粒大红豆,奶水小股地从乳孔流出来,
奶香四溢。
苏拉捏一下乳头,黄小善立即如触电般抖个不停,发出被遗弃小奶猫似的呜咽。伊米则抓好时机贯穿她的身
体,在深处粗暴地搅弄,突遭刺激的肉缝急速收缩,紧紧吸附埋在穴里的阴茎。
黄小善胸口两颗充满奶水的大乳球被勒得难受,洞穴被操得难受,嘴巴还被塞进一条大鸡巴,外加身上一条无
处不在的舌头在蠕动。小腹有股巨大的热浪在翻滚,一浪高过一浪,她感到深深的满足,失去理智地迎合他们,意
识陷入情欲的狂潮中。
满月在云中穿行,皎洁的月光流水般穿过玻璃窗,将已经熄灯的房间照耀得十分明亮。
黄小善被热醒了,她抱着压在她身上的老幺挣扎片刻才认命地睁开眼。她热得不行,这个温度都能孵小鸡了,
老幺还把她压得密不透风。
天气一天天燥热,一家人又急匆匆地开战,忘记将冷气开大点。她左右各摸一把苏爷和朝公子的肚皮,摸出一
手汗。
真服了这三只,房间这么闷热,居然没把他们烤醒,是算准了她会醒来伺候他们?
黄小善艰难地从老幺身下一点点抽出自己的身体,身上少了一座山,她的心气都顺了。
轻手轻脚跨过苏爷香艳的身体,忍不住停顿多看了一眼。在毛毯上站定,没走两步就倒霉催的被丢弃在月光
里、与她发生亲密关系的尼龙绳绊倒,双膝直接跪到毛毯上。
幸好地板上冬天的毛毯还没撤,不然在这样的月圆之夜,黄宅上空非响起一道悲情的“嗷——呜”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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