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你,你愿意才亲,你不愿意咱们以后再慢慢来。”
她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对他比对阮王储还小心翼翼,这反而显出两人之间的疏离,让近横很烦躁。
就你一个人在反省花房中的事情吗,我也在反省!
反省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你,让本来可以轻松相处的关系变得尴尬,你还老是表现出我一不高兴就会打你的
神情。
不用黄小善动嘴,近横自己低头吻了她,湿润的唇瓣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杂乱地捏揉厮磨。
他突然发动的攻击让黄小善的脑子空白了一阵子,她整个世界都被近横独特的、冰晶一般清凌的气味淹没。
她以为是今晚以一敌三太疲惫了,才做了这场美梦,可近横差劲的吻技将她的嘴巴吻得很痛,告诉她这不是
梦!
黄小善用舌尖顶开近横的双唇,他毫无一丝抵抗的意愿,顺从地张口接纳她伸进来的舌头,放任她的舌头在口
腔中活动,纠缠他的舌头,扫荡他的牙齿,甚至连他的唾液也吸得一干二净,他却因为不知道该不该吞下她的唾液
而彷徨。
他从未发现与她接吻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以前是他一直在抗拒,现在又是他不愿意与她分开了。
他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来变去的,反倒是她一直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没有轻易地被他吓跑,只管耐
心地等待他态度的软化。
她等到了,他的态度的确有些软化了。
一定是月光太美,而他又心火太盛,才上了她的贼船。
黄小善的双手在他后背乱摸,但他身上的湿衣让摸起来的手感大打折扣。她同时觉得眼下的气氛相当不错,小
水泡着,小嘴亲着,再脱个小衣应该也不过分。阿横瞧着也很享受,如果因为她脱他衣服又打她巴掌的话,这可就
太说不过去了。
黄小善的手从近横的后腰不动声色地移向他的胸膛,还没脱之前就激动地手抖。
阿横今晚实在古怪,先是凌晨不睡觉在泳池泡水,现在又任她施为。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只认得一点,那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今晚顺利的话,他们的感情绝对连升三级不是问题。
为了给手上的动作打掩护,黄小善吻得更加卖力,把一嘴的功夫都用在调教这只小雏鸡上了。
但事情怎么可能跟她想得一样美,她刚扭开一粒纽扣,人就被近横无情地、毫不犹豫地、很麻溜地推开了,遭
遇到自开书以来的第一次滑铁卢。
近横愣愣的,没有生气却很反常。黄小善怕一着不慎,感情别说连升三级,连降三级都有可能,便也顾不上伤
自尊啥的,连忙喘着气解释:“阿横,我只是觉得你穿着衣服泡在水里会难受,才……我什么想法都没有,真的,
我……”她“我”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发誓”两个字。
说自己没有想法,骗个鬼,她不仅有想法,还很龌龊。
近横看出她又在担心惹他生气了,她错了,他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难堪和难以启齿,不知道与她坦诚相见后
要怎么解释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可能解释了凭她的脑子大概也无法理解。
她前头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她说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摸摸小手的程度上,迟早要冲破某道壁垒,
经历正常男女关系都要经历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永远裹着衣服不给她看自己的身体,不给她碰自己身体的某处。
诚然,他今晚坚持不脱衣服的话,她为了照顾他的心情,肯定不会再碰他一片衣角。
可过了今晚呢?
而且他昧心自问,他难道就不想碰她吗?
不是的,他勃起的阴茎比他的理智更迫切地想要被她碰触。这根东西隔着玻璃窗就想飞进她的嘴里了,更别说
与她那么深入的亲吻后……
“你……”近横发声了,黄小善提了提嗓子眼儿,她是真的害怕事情又要被自己的鲁莽搅黄了,却听见他
说:“不会喜欢我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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