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是一只白虎,全身一根毛发都没有,非常光滑,毫无瑕疵。她一摸就知道不是刮的,否则不会这么光滑。
他的阴茎是一根真正的肉棒,一根阴毛都没有,棒身浅褐色,筋肉分明,龟头粉粉嫩嫩,两颗蛋蛋吊在棒底。
因为全身无毛,才显得身体特别白皙,难怪她在摸之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没有体毛啊。这种小事谁会
特别去在意,阿横估计觉得没有体毛对一个男人来说很娘、很没面子,才羞于启齿。
黄小善又抬起他的手臂看胳肢窝,果然也没有腋毛,两边都没有。
妈呀,她得了一只白虎,这是要爽死她的节奏啊!
“阿横,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是天生的,我从出生就全身不长毛发。”
黄小善五指插入他浓密的湿发中,“可你有一头好看的黑发和眉毛。”
“本来头发、眉毛也是没有的,小时候经常被外面的小孩笑,又看其他人都有,就我没有,我就关在屋子里不
愿意出去。后来我自己制造药水,生出头发,因为身体里的反正别人也看不见,我就没去管了。要是你不喜欢,觉
得很怪,药水的配方我还留着,我可以……嗯!”
黄小善一把握住水润坚硬的肉棒,成功让他闭嘴,舌尖再挑一下龟头,彻底让他打消干“蠢事”的念头。她从
龟头上抬眼笑看不知所措、涨红脸的男人,“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喜不喜欢。”
无需过多的言语,她贪婪地舔上龟头,一口含进嘴里,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龟头,连冠状肉沟也一并含进
嘴里,用力吸一下,直接将一截肉棒吸进嘴里。
近横是处男,耐力非常薄弱,黄小善吸一口就差点吸出他的精液,身体也很快沦陷在她高超的口技中。
大脑一片空白,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自己青筋凸起的阴茎摩擦她的红唇、进出她的小嘴,看着她的舌头舔遍整
根阴茎,舔弄阴囊的每个角落,手心握着阴茎旋转着上下抽动,越握越紧,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舒服地呻吟,受不了她的牙齿不停地刮擦龟头,阴茎猛力地跳动,终于在月光下、在她嘴里射出自己的初
精,量很多,小腹不停地收缩,怎么也射不完。
黄小善努力挤压喷精中的肉棒,让他释放干净。
射尽后,她从水中爬起来,让近横躺下来,将整个身体呈现给她看,她跪在他的身边虔诚地吻遍他的每寸肌
肤。
近横迷迷糊糊地看头顶的月亮,没有刻意忍耐,感觉到了就射精,有时射在她的手里,有时射在她的嘴里,有
时射在他自己的身体上。
阮颂跑回房,他气疯了,将床上的被褥、枕头,能扔的全部扔到地上。
好个李近横,白天冷冰冰、对阿善不假辞色,夜里就勾引她出去私会,拿自己怪异的身体对她发骚!
可恨,以为他天性薄凉,带他一起来香港既不会抢自己的风头又能利用阿善对他的好感为自己谋福利,没想到
被他喧宾夺主了!
因为阿善这里没有王宫那些狗杂种烦他,他住得太舒服了才一时疏忽了李近横。
跟我斗,跟我扮猪吃老虎,看我怎么反将你一军。
阮颂虚脱地瘫坐下来,撑着额头,睁眼到天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