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横真可爱。”
近横马上收回放在她背上的手,扭了下屁股拿后脑勺对她,“嫌我脸冷就去找你的阮阮倾述,你不是刚从他屋
里出来吗?”
黄小善不吭声了,重新将头埋回床铺上,整片后背都透着怏怏不乐。
近横回头见她要死不活的,还真像是被什么事难住了,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看见一张愁闷的苦瓜脸,温柔
问:“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阿横,你躺床上来。”黄小善拉拉他的手,“我想抱着你和你聊聊天。”
近横依言靠坐在床头,黄小善捣腾着爬起来,先脱光他上身的衣服,近横知道这人有些不良的习性,便皱着眉
头忍了,等黄小善着手脱他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压住她的手,说:“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吗,现在在干吗!”
“对啊,”她摆出一张理所当然的脸,“他们和我聊天都是光着身子的,美其名曰:裸聊。”
近横拨开她的手,“鬼话连篇,你别以为我跟他们走得不近就打着他们的名义骗我,他们但凡是个正常人,谁
会,谁会光溜溜的跟你聊天!”他歇了歇,又补充说:“就算会,那也不是聊天了,而是以聊天之名行苟且之
实!”
黄小善肮脏的私心被无情地拆穿,连忙举起双手,“好好好,裤子我不脱了,我们就半裸聊吧。”
她深知做人要懂得进退有度,太激进的话只怕会被恼羞成怒的男人丢出门外,别说裸聊,恐怕连上身的皮肉都
摸不着。
近横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保守,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她,不然就是间接将她推进其他男人怀里,便半推半就
同意了半裸聊。
黄小善抬起男人一条手臂环在自己肩头,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闷闷说:“阿横,我犯了一个错……”
女人不安分的发丝搅弄着近横的胸口,在她看不见的头顶上方,近横淡漠的双眸慢慢浮现暖意,手心不由自主
地摩挲她的肩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柔软了,“你犯过很多错。”
黄小善抬头看他一眼,又压回到他胸口上,“阮阮发现了这个错……”
近横没问她犯了什么错,而是一针见血地说:“噢,我猜他利用这个‘错’在你这里兑换了许多好处。”
难怪近段时间她看似对阮王储唯命是从,原来有小辫子被他抓住了。
“唉,阮阮对我大可不必这样。我心疼他的身世,是真心让他住进来养病的,他不需要使用附加的手段我也会
对他很好,可他好像手里不握着别人的短处就没有安全感似的。我明白他这种不安全感跟他恶劣的成长环境有很大
关系,可一想到我居然跟他王宫里的那些人一样让他没有安全感,我胸口就闷闷的。”
近横勾起嘴角,轻声细语说:“你这颗脑袋也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不乐意被他威胁,就强硬一些,不做他
威胁你做的事不就行了。”
黄小善摇摇头,“我对阮阮好、悉心照顾他,并不是受了他的威胁,是出自我的真心,他让我想起我妈,但他
大概觉得拿我犯的错威胁我,我对他的好才有保障,唉。”
近横的嘴角弯不起来了,“你好像忘记我也是你的预备男人之一,在我面前多次吐露对另一个预备男人的真
心,而且还是一个威胁你的男人,就不怕我会触底反弹?”
黄小善伸嘴亲一记他的薄唇,凉凉的,很爽口,她又亲了第二记,像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亲他,这在以前是她
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谁也没说,只跟你一个人吐苦水,你要触底反弹,我以后就只敢跟你说甜言蜜语了。可恋人之间若一方只
听得甜言蜜语,听不得牢骚,互相之间又怎么能够推心置腹,这样的关系是走不长远的。”
“呵,现在轮到你威胁我必须全盘接受你的‘苦水’,必须善解人意,必须笑着听你对其他男人大表真心,若
是有一点点异议,我们的关系就走不长远了,是不是这样?”近横冲动地抬高她的小脸,大力吻上她的唇瓣,生涩
地又吸又舔。
最致命的莫过于禁欲系男人的主动索吻,黄小善遍体酥麻,恨不得被他舔掉一层唇皮才舒服。
近横沉迷在这个吻中,久久脱不开身,等结束的时候,两人口对口喘息,黄小善还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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