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将朝黄两口子带到森美兰华的私人会客厅,高雅舒适又私密。
吃饭的餐桌是西式长桌,这样他们两口子一定会并排坐在一起,而柴泽就坐到他们对面,确保他的眼睛可以一
次看两个,不用因为避嫌而只看一个忽略另一个,黄小善怀疑他是故意这样安排的,这个奸商很鸡贼。
入席时柴泽先他们一步走过去,绅士地拉出高背椅,侧头说:“请坐。”他打算一个坐下后再帮另一个拉椅
子,完美。
这么完美的打算黄小善肯定不让他如愿,她牵着朝公子径直坐到柴泽对面一排的座位上,高高吊起双眼笑看下
不了台的男人。
朝公子责备她一眼,对柴泽歉然说:“柴先生别跟她一般计较,也请坐吧。”
柴泽故意失望地叹气给黄小善看,将拉出来的椅子又重新推回去,转而坐到小两口对面。
他会计较的,但不是现在,这顿饭小善敢不乖一点的话,过后就让她的小屁股开花。
双方相对而坐,长桌两边还有很多座位,黄小善不满地噘嘴说:“你能不能坐边边去,别跟我们对着坐。”
柴泽爽快地回答:“不能。”
朝公子的双眼在两人之间兜了一个来回,虽然没说什么,但黄小善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再不敢随便跟柴泽搭话
了。
反倒是柴泽似乎忘记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菜没上桌前,和小两口侃侃而谈,显得尤为热情,就算他们一个装
哑巴、一个少言寡语,他也乐意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完美展现了一代跨国连锁大酒店老板的处变不惊和厚脸
皮。
能和两个自己喜欢的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顿饭,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哪怕他们不是出于自愿,他也乐得兴
奋。
他一兴奋,话就更多了,整张桌面上基本只能听见他一个人谈笑风生的声音,朝公子大部分时间只是喝着他沏
的茶水,静静聆听,偶尔回答一两句话。
黄小善像只鹧鸪,缩着脑袋,表现出所有给男朋友头顶种草的女朋友应该有的反应,心里战战兢兢,说话瞻前
顾后,还在背后一个劲地骂柴泽是个大话痨,怕他说嗨了嘴巴会下意识蹦出一两句他们私下惯用的亲密用语。
她一忍再忍到忍无可忍,咬牙警告他:“柴先生你好吵,你唾沫都喷到我杯子里了!”
情绪高涨的柴泽想都不想就脱口说:“小黄嫌我吵,那我不说了。”
“小黄?”
朝公子波澜不惊的话把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赶紧怼回去:“你跟我很熟吗,小黄也
是你叫的!”
柴泽不慌不忙地睁眼说瞎话,“我听剧组的人都这样称呼你,我觉得亲切也就学他们这么叫你了。大家认识这
么久,我又好歹救过你一命,老叫黄小姐太生分了。”
黄小善为避嫌,眼睛都不太敢看他,只低头嘀咕说:“你还是叫我黄小姐吧,我们生分点的好。”
朝公子宠溺地抚摸她的狗头,不再质疑称谓的问题,看似接受了柴泽的解释,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三人因为情感纠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长时间地坐在一起相处过,而待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就容易暴露很
多小细节。
黄小善懂这个道理,所以从柴泽出现以来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人显得很紧张,为了与他保持距离,平时叽
叽喳喳的一个人话突然间变少了。
有句话叫过犹不及,她以为自己在避嫌,却因为太反常反而引起朝公子的注意,况且朝公子最近因为发现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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