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李两人将柴泽搬去客房,黄小善拜托近横取一套他的衣服来给柴泽替换。
近横点头同意,正好他也要回去取医药箱。
近横走后黄小善扒下柴泽身上这件脏不拉几的丝袍,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附带一句:“呸,不要你了!”
床上的柴泽在昏迷中难受地扭身、痛苦地呜咽,因身上的伤,更因她的话。
黄小善以为他恢复意识了,连叫数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拧巴了,去浴室接了盆温水端出来,浸湿毛巾后
拧干,着手给他清理伤口和血污,顺便擦拭身体。
擦净他脚上的泥污后看见脚底多处破皮,泥土甚至混进皮后的红肉里,看着都疼,她就捏着毛巾的边角帮他一
点点擦掉泥土。
“唔……”伤口沾了湿气,柴泽昏迷了也知道难受,大脚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抬起来扫了黄小善一脸,把她气
得拔了两把他的腿毛。
“你还知道疼啊!”
“男人伤心的时候喝点酒我可以理解,但你喝醉了瞎跑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跑哪里不好,非要跑这里来找
死。”
“这顿打纯粹是你自找的,疼也给我忍着,你现在没有喊疼的立场。”
黄小善怕脸又会被他不知道踩过什么东西的臭脚扫一次,不敢去碰他脚上的伤口了,换了条毛巾转而擦起他软
趴趴的阴茎和底下的沟渠。
“这种地方都要我给你擦,你就像个半身不遂的国家二级伤残。”
“你来我们家就不能套条裤子!被他们打的时候我都看见你的鸡巴在那件破衣服后面荡秋千了!既然我能看
见,他们肯定也看见了!咱俩曾经又有过一腿,连累我跟着你一起掉脸,你羞不羞!”
“你这样闹是想折磨自己?折磨我?还是折磨我们一家子!”
她边在柴泽的腿间磨磨蹭蹭边吐槽个没完,也不想想处在昏迷中的男人能不能听见。
近横携着医药箱和衣服返回来,进门就撞见黄小善无微不至地帮毫无反抗能力的柴泽擦拭下体那处不可告人的
小地方。
他重重搁下医药箱,黄小善略微尴尬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费劲地往柴泽身上套。
近横也没有过去帮她的意思,干站着等她给人家穿好衣服,期间还鄙夷她一句:“那处又没受伤,擦什么
擦。”
臊得黄小善只能装聋作哑,麻溜地提起柴泽的裤腰带,遮住被她擦得一干二净的某处。
她也是说话给说忘记了,才在他的屁股蛋周边稍微逗留久了那么一丢丢,真不是故意趁他人事不省的时候占他
便宜!
这人要是醒着,知道她要给他擦身子,非高兴疯了不可,都不用她说,自己就把腿张得开开的。
近横开始给柴泽治理伤口,黄小善在一旁打下手,心疼得五官都拧成一团,跟那些伤长在她身上似的,
问:“他伤得重不重?”
“还好,骨头硬,换做别人就不只是被揍晕这么简单。”近横在治疗柴泽的时候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她为了这个男人又哭又闹又晕又动手打了第一和第二,能让一个素来以缩头乌龟的名号横行家里的人如此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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