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在手机里笑得何其暧昧,黄小善仿佛被他的笑声强奸了一般,面红耳赤。
之后,男人在与她谈笑风生间将她一上午的行程问了个遍,而她的嘴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想知道什么,她就
一五一十跟他说什么。一直听到满意了这男人又反过来说自己在参加饭局,她这么黏他可真叫人为难,啵了她一口
后挂断电话。
黄小善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瞪着手机大呼:奸商啊奸商,你晚上屁眼看来是不想要了。
法国时间中午十二点多,黄小善边吃午餐边与柴泽互发短信打情骂俏,头垂得低低的,还不时咧嘴吃笑。
不经意间,餐厅的气场整个大变。
她受到感染,从手机上抬头左顾右盼,见食客们都停下用餐的动作,翘首看向窗外的商业街,她便也做了跟他
们一样的举动,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了让他们看得这么入迷。
只见距离餐厅颇远的街头处乌泱泱一片都是耸动的人头,人群有组织地沿共和国街道往里走,队伍越拉越长,
场面非常壮观。
港女黄小善瞬间联想到港片里帮派之间约架的场面,她一看外头街道上的阵仗就知道这是当地民众在举办游行
示威呢。
资本主义社会的子民一对政府有什么不满就爱凑堆搞游行,要么就去政府大门口静坐抗议,香港也不例外,经
常是社会上某些激愤的有志之士一摇旗呐喊,马上就能召集一帮易燃易爆的“孩儿们”一起去挠政府的痒痒。
这种场面黄小善见多不怪,别说香港社会各界,就是在她学校里这一年来都搞了几场小打小闹的学生抗议校方
的运动。
她这时候还能淡定地吃着东西津津有味地围观其他国家的老百姓抗议政府的活动,并感叹大国就是大国,能召
集到这么多人,没几千也有上万了,哪像香港搞一次游行只有仨瓜俩枣的人参加,根本不够看。
今天走运,出来玩还能遇到这么壮观的场面,有一种斧头帮既视感。
呵,等到下午你就知道今天你走的是什么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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