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坐朝公子的车回家后香了他一口,不等他回嘴,人便往东宫方向急蹿而去,没得嘴的男人叉着腰朝她远
去的背影干瞪眼:用完就撇我到一边,好没良心。
东宫就那么几房住户,老大镇守集团,老四离家出走,老六在外撕逼,有门让她进的只剩下被她舔了几下菊花
就羞于见人的纯情理工男近横。
她站在近横的房门前,明知阮颂未归,依然探身伸长脖子往人家紧闭的房门瞧了好几眼,顺带瞧了对面阿庆的
房门,这才垂头凝眉、心不在焉地开门踱进近横房中。还边走边担心:阮阮要是和他的姬友老乡闹掰闹大了,动起
手来会不会吃亏?阿庆在是在,可看他面相就是那种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的男人,不知道撕逼的时候应付女人的战
斗力如何?总不至于弱到被美杜莎的高跟鞋踹一脚就K的程度吧。
强主无弱仆,你去踹阿庆一脚高跟鞋试试,看他会不会折断你的狗腿。
近横房中遍地都是精品购物袋,全是她下午血拼的战利品,精神不集中的女人走着走着,终于踢到袋子,脚来
不及刹车,身子几个趔趄之间失力地往前摔去。
“哎呦!”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战利品上,而且没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
论自己坑自己,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种人我们通常亲切地称呼为“坑王”。
黄小善趴在购物袋上王八划水了几下才“哎哎”叫着爬起来,谁知眼皮前面就立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两条自家
男人的腿。
她撅着屁股抬眸,正好本就在屋中的近横也抱胸俯视她,这种看人的角度相当考验人的颜值。
多看黄小善的脸两眼,近横就菊花一紧,面生窘色,别扭地从她脸上移开眼,说:“快起来,解释一下地上的
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送到阮王储屋里却错送到我这里了?”
黄小善见近横一早就在屋里却在她跌倒的时候都不过来接一下,本来要爬起来的女人现在不爬了,倒回到她的
战利品上,矫情地举起狗爪,哼哼说:“小李子,扶哀家起来。”
“无赖。”近横嘟囔,对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抓住她的柔荑使力往上一拉。
黄小善的小蛮腰借力一挺,小身板弹起来勾住他的脖颈欺身贴上去,嗷呜一口含住男人的小嘴,吐舌对他的两
片薄唇舔咬吻三管齐下,吻得近横裤中的某物蠢蠢欲动,最后不得不推开这只惯会顺着竹竿往上爬的女人。
下巴被她捏住,连被她亲后目光想躲着她点也不被允许。
她这手把戏用在他身上不止一次了,只会对他使这招,老套。
招式不怕旧,管用就行。
看你被黄小善制霸的时候也蛮享受的嘛。
黄小善用下巴指指堆在地上的战利品,十分豪气地说:“给你买了些衣物,都是便宜货,你先穿着,今天没买
齐的咱们日后慢慢添购。”她对自己的阔绰相当志得意满,这厮现在跟土财主的差别就只剩牙齿上没按两颗金牙
了。
对物质无欲无求、经常用话中话去刺黄小善的近横今次倒没驳了她对自己付出的好意,牵着她从琳琅的战利品
堆中跨出去。
“你就喜欢把钱花在男人身上。”
“钱就应该花在家养鸡巴上。”
“粗俗。买也可以,何必买这么多,我想整理都无从下手。”
黄小善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这么疼你,万一以后你想离开我,那你就得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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