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睡着不到半个小时黄小善就醒了,是被男人身上正义的味道熏醒的,味儿太大了。
开玩笑的,其实是他睡着后越抱越紧,把黄小善活活勒醒了。
她不用睁眼,从男人味就能认出自己躺在哪个冤家怀里。
朝大善人,瞧你干的好事!
她睁眼抬头,见男人刀削般英俊的脸庞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下,嘴角却微微上扬,洋溢着满足。
忍不住摩挲他的睡脸,怅然一叹:看在你都愁出黑眼圈的份上就不踢你下床了,现如今像我这样大仁大义的好
女人不多了。(呸)
黄小善轻手轻脚从男人臂弯退出来,下床走进浴室。
床上,一双深沉的眼睛目送她的小腿消失在浴门后,不久听见从浴室传出潺潺的放水声。
黄小善两条手臂放在浴台上,脑袋枕在上面发呆,左脑认为应该劝展风回法国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龌龊
的右脑又极力阻挠她这么做。
多事之秋,当人不如当条狗。
“小善,电话。”展风毫无预警地推开门。
黄小善一惊,像土拨鼠一样翘起了头,奶白的浴水在她胸口荡漾,乳峰之间的乳沟时隐时现,画面美不胜收。
手足无措的女人别过脸,晕红的脖颈格外艳丽,朝他伸出一条手臂:“拿过来吧。”
干等了等,男人没把手机送过来。她斜眼看去,差点没被他眼中的热度烫伤,又羞又恼,暗骂一句:猪头,哈
喇子快流出来了,不干警察了就马上视奸妇女。
“拿来!”她拔高音量,被他看得口干舌燥。
展风走几步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女人红润的手心上,放时指甲刮了下手心,她嗖地缩回了手。
刮的那一下让黄小善心跳加速,一看来电显示,心跳骤停。
能让她有这个反应的还会是谁?苏爷呗。
她赶紧向展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酝酿酝酿情绪,吐一口气,点开视频通话向出现在画面中不耐烦的男人请
安:“拉拉,我想死你了!”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苏拉问出口的同时看见她在泡澡。
展风也大半年没听见这股讨人厌的强势声音了,居然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有点怀念。
“我在泡澡嘛,一出一回就花了点时间。”黄小善面上撒娇,心里在冒冷汗。
尼玛,万一不当警察的风豁出去了,往镜头前一晃,她就可以不用回香港了,直接客死他乡。
“你泡澡还能听见手机响?”苏拉也不是刻意去抠她话里的漏洞,只是脑子太敏锐,下意识就这么质疑了。
“‘阿逆’喊我出去拿手机的啦。”亲爹啊,您老别刨根问底了!
展风好笑地听她编瞎话糊弄苏拉,这种久违的场面他也很怀念,原来在他缺席的时间里他们还是老样子没变。
难道你没发现黄小善的演技扎实多了吗。
“他没有帮你把手机拿进浴室?”苏拉继续质疑。
黄小善开始怀疑神通广大的首领已经通过某种途径知道展风回北京见她了,眼下是在耍她看她的洋相呢。
“哎呀,你烦不烦啊!”她瞥一眼抱胸靠在浴室墙壁上盯着她通话的展风,捂嘴小声说:“‘阿逆’就站在旁
边盯着我跟你通话,醋劲可大了,我心里毛毛的,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晚点‘阿逆’出门工作了我再打给你,到
时候你想让我自慰给你看我都愿意。”
“噗~”展风忍不住喷了,折服在她逼真的演技下,她一有事就拿朝逆当万金油这点也没变。
“二爷刚才是在笑我吗?把手机拿给他,让他看着我的脸再笑一次给我看看。”苏拉在屏幕对面听见声响了。
黄小善吓得够呛,一不做二不休,连珠炮似的轰炸过去:“我不给,你们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北京还能吵架,我
看你也只是手痒才给我打这个电话,根本屁事没有,我挂了!”她挂断电话静候片刻,手机没再响起才虚脱地塌下
双肩,又愤而瓢起一把浴水甩向展风,“你差点害死我了!”
浴水溅湿男人的衣服,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脱起衣服,夏季的薄衫慢慢被卷起露出他的腰、一对暗红色乳头,
穿过头颅,被他丢到地上,之后轮到裤子、内裤,直到自己赤条条张着腿呈现在她面前,腿间的阴茎早已是充血状
态,斜斜地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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