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人要真有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哪会惹得一身骚。
想想她也确实倒霉,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就因为一身情债而牵连出纵横交错的人际网络,致使自己多次陷入险
境,别人终其一生都未必有她一年过得精彩。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富贵险中求,可歌可叹啊。
傍晚朝公子回来,黄小善将白天苏拉和连凯莉的事都告诉他,特地强调连凯莉也在北京,质问他有没有背着她和连
凯莉偷偷幽会。
幽会,多么浓烈的酸词,担心自己狗命的同时还不忘争风吃醋,也只能理解为她把朝公子看得和自己的命一样重
要。
朝公子没搭理她,认真思考连凯莉的问题,至于苏拉的问题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家里早过了他一手遮天的时期了。
他沉思半晌,说:“凯莉也许真的只是叫你出去跟她当面道歉然后和解,说她要害你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黄小善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我诋毁她了!”
朝公子无奈:“我是就事论事。”
道理黄小善都懂,她就是见不得朝公子帮差点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说话,打算再无理取闹一下,被展风劝住了。
朝公子嗔她一眼:“德性,吃醋都不分轻重。”
黄小善把头扭到一边哼哼:“反正你少关心她,我听不得。”
“小心眼。”到底是看重他才吃醋的,朝公子嘴上不说心里受用,“说回正事吧,我北京这边还有几天才能走,小
善你明天就和展风一起回香港。”
“啊,你要单独留在北京!”黄小善不乐意了,至于为什么不乐意都写在她那张酸溜溜的妒妇脸上。
事情被两个男人定下,她再不乐意也没辙,第二天照计划依依不舍地道别朝公子,提着行李和展风一同前往首都机
场。
临近登机,她跑去上厕所,展风坐在候机室等她。
登机广播响起,她人还没回来。展风打她手机,手机变成关机状态,他暗道一声糟糕!立马奔去机场女厕所,每个
厕所隔间都检查过去,没找到人。
女厕所因为他的闯入引起不小骚动,女人们纷纷诧异地看他,他浑然不觉,又跑去男厕所检查,也没有。
疾步走出厕所给朝公子打电话,不通,改成发短信,然后向机场中巡逻的公安跑去说明情况。
开会中的朝公子在桌下点开展风的短信,看完霍然起立,椅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台上讲话的两岸领导人和整
间会议室的大小官员诧异地向他行注目礼,朝公子说对不起我内急,狂奔出去。
讲台上的香港特首尴尬地扶额抿紧嘴唇,大陆领导人呵呵地提醒说年轻人饮食要注意卫生。
朝公子跑出大门抢了路人叫停的计程车,坐进去让司机尽快赶去首都机场。
司机见他火急火燎的,二话不说踩下油门飞驰而去,叫停计程车的原主在车屁股后面挥舞着手臂大喊:“我的车,
靠!”
朝公子神色焦急,在车上给四爷打电话。
远在香港的四爷接了电话就满口讽刺挖苦他设计让展风回来的事,朝公子听都没听,截断他说:“你的耳钉派上用
场了,小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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