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含进唇上的手指,眼睛眨巴眨巴地对她放电。
“你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你就认命吧,别朝三暮四了。”
“是呢,为什么我命中注定的是个女人?”柴泽加倍抱紧她,“我帅气又多金,想要什么样的菊花没有?现在变成
被你压在身下玩菊花,亏死了。改天回大马找出小时候那个给我算命的老巫师,揍他一顿,我的‘不幸’就是从他
给我算命开始的,还讹了我几百块当时。”
黄小善:“你一个富二代,打架有失身份,让我来揍。”
柴泽:“那敢情好,做好事我上,恃强凌弱你上。”
黄小善:“你真够无耻的。”
柴泽:“我无耻,你下流,正好郎才女貌,狼豺虎豹。”
黄小善:“奸商,让我两句话会肠穿肚烂吗!我打死你个龟孙儿。”手脚并用在他身上耍起王八拳和兔儿蹬。
柴泽享受这种肉与肉的碰撞,还不忘假惺惺地抗议:“君子动口不动手。”其实巴不得她打得更激烈点。
“我不是君子,这句话对我不适用。”有个湿热的圆头顶在她的“赤道”上,黄小善抬起的拳头顿在半空中,“你
个受虐狂,打你还能起反应!”
柴泽呼吸变调,把人压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挺屌一举冲刺进去。
今夜星光璀璨,今夜灯火辉煌,今夜豪情无限,以上省略一万字。
隔天,晨跑回来的朝公子和出门上班的柴泽在廊道上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柴泽没事人一样照常笑着跟他打招呼,看似元气满满。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朝公子也只能扯扯嘴皮子回应他,同时心想:一家之主为了家庭和睦,牺牲可够大的,能
把人哄成这样昨晚屁股应该开花了吧。
“小黄在我屋里,你等下去喊她,别她睡到昏天暗地。”柴泽交代完,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
男人果然都是一群单纯的生物,只要下半身得到满足,上半身就会看得很开。
柴泽经过展风门前,展风正好开门出来。
他停下来,心情不错地跟展风说嗨。
还不能接受柴泽人设的展风后退一步,又关上门。
柴泽莫名其妙,摸摸脸:
难道是我的帅气逼退他的?
不管了,可能来大姨夫了。
谁每个月还没个那几天呀。
朝公子晨跑流了一身汗,没回屋换身衣服就直接去柴泽房间打算把人抱回自己的窝。
进去后在卧房狼藉不堪的大床上找到趴睡的女人,满屋不可描述的气味也让他不自然地低咳。
然而走近大床,散乱在床上的助兴小玩意儿让他瞳孔放大,一张脸顿时五彩斑斓。
他伸出一指禅,勾起这堆东西里最显眼的阳具内裤,歪头从假阳具的头部看到根部,上面留有干涸的黏液,说明昨
晚使用过。
他咬牙切齿,他恨铁不成钢,他怒瞪呼呼大睡的女人,甩掉手中的浊物,抓着她的手臂把人拽起来打横抱走。
他就奇怪柴泽昨天吵架今天心情怎么就好了,原来是被这个假男人给搞得没脾气了!
大傻蛋,男人在她耳边吹吹软风就什么都肯做,毫无操守可言!
一向浅眠早起的阮颂从东宫走廊的大窗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