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掐一把她的腰,没真掐,掐在衣服上:“你现在闭嘴有什么用,臭味都被我闻到了,下贱坯子,糟蹋完我的脸
就去后面找男人搞三搞四,信不信我把你的脸按在雪地里让你一次爽个够。”
整个机舱都是四爷突突突机关枪似的声音,那些笑过他的人都压着脸装怂,苏爷之后再没人敢催他们。
黄小善手上清理着老幺的脸,看一圈众夫身上的衣服:“该死的,外面零下十几度!你们穿那点衣服是想出去当冰
雕啊,通通去把防寒衣物翻出来换上,你们这群大爷坐着是想让我给你们换是不是,再磨蹭就要在瑞典机场过夜
了!”气煞我也,这群弱智,把我的屌冻坏了怎么办!
大爷们被一家之主吼过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行动起来,然而他们不合时宜的优雅只会让黄小善肝火更旺盛:“动作快
点,身边没人伺候就生活不能自理了!”
这次度假除了七夫和黄小善和一条狗,没带一个多余的人,到度假别墅后一切事情都得自力更生。
他们要是这德性,让黄小善一个伺候他们七个,估计她得疯。
“风,记得给勇士也穿件衣服。”勇士本来是军犬,很抗寒,自从它中了一枪侥幸捡了条狗命后体质就变弱了,再
有就是外面确实冷,不给它穿衣服真的会冻成狗。
三爷当刑警那会儿长年跟警犬合作,因此很喜欢勇士,黄家就属黄小善和他跟勇士玩得开。
可怜的Gey,儿子先被女人拐跑,后来又认了个干爹,他的地位一落千丈。
飞机降落大半个小时,机长也不知道他载的这一大家子赖在机舱里搞什么飞机就是不下去,害得他也得跟着等,他
迫切想下去喝口热乎的再和瑞典空姐谈谈心。
一家八口整装待发,黄小善站在男人们中间捧腹笑弯了腰:“你们说咱们穿这么多,像不像一锅煮熟的粽子,哈哈
哈……”
苏爷没好气地抓起她外套后面的帽子盖在她的头上:“别笑,快走,还要转机。”
“首领带头走吧。”她则握住阮颂的手,“阮阮我牵着你。”
阮颂无言地笑,两只戴着毛手套的大小手握在一起。
他这烂身子只能待在温暖的国家,往年冬天气温低一点都离不开室内,更别说来零下气温十几二十度的北极圈国
家。
阿庆知道他要来瑞典待上十天半个月还不带上他,气得直跳脚,大骂阿善是在变相的谋杀他。他苦口婆心连劝带
求,说自己的身子尤胜于从前,何况李医也跟在身边,套一句阿善经常说的话就是:怕个蛋蛋。
阿庆最终也没同意他来严寒的瑞典度假,是他硬来的,他哪怕只能待在室内看着他们在外面玩雪也好过落单。
一家子陆续走下私人飞机,搭上早已等候在机场待命的雪地直升机,有两架,黄狗146坐一架,2357坐一架。从瑞
典机场飞往阿比斯库,也就是他们未来要度假的地方。
阿比斯库位于瑞典最北边,是一片约2000平方公里未经开发的原生态区,拥有令人窒息的高山美景和山间河流,
冬天放眼望去都是茫茫无际的雪山冰原,而且是观看北极光的绝佳地区。
一条铁路从阿比斯库穿过,沿着铁路有一个百人左右的小村庄,依山傍湖,远离城市灯火。
黄家直升机在阿比斯库唯一的小村庄外围降落,螺旋桨刮起漫天风雪,八人顶着风雪走下去,地上的积雪约有十厘
米,又松又软,一踩整只脚就都陷下去。
度假别墅在村庄背后海拔800米的小山包上,本来他们可以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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