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黄小善和他一起仰望红屋:“阿逆,这房子不错,适合给我当淫窟。”
“你说给你当什么?!”朝公子一口咬在她耳朵上,顶了顶她的屁股。
大伙儿把他的小动作瞧得真真的,唯有四爷跳出来从他手上抢走黄小善:“想在冰天雪地里打野?呸。”
朝公子不跟他一般计较。
黄小善拍拍手吆喝:“大家别在外面站了,搬上行李进屋,外面冻死个人!”
行李早被直升机空投到雪地上,三大箱,除了阮黄,余下的两人一组把箱子抬进屋。
开灯,红屋的室内格局和简约的外观一样清晰明了,基本是白、灰、棕等亲近自然的色调,干净明亮又不失活力。
有大片玻璃作为幕墙,让室外雪景也成为房间一部分,获得极佳的视野。
一家八口除去厚重的防寒衣裤鞋,就地换上轻便衣服,面朝玻璃幕墙围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而不要脸的黄小善横
卧在他们腿上,美美地欣赏室外灯幕下的雪景,情不自禁哼起歌来。
世界很安宁,过去一年多经历的三灾八难转头成为过眼云烟,她的人生在这一刻无限趋近于圆满。
“瞧你美的。”三爷捏捏她的面颊。
黄小善哼一声,脑袋从枕他的大腿改成枕他的裤裆:“这里真热乎。”后脑勺在上面扭一扭。
三爷心想人都被她带来这荒无人烟的北极圈了,还纠结什么当众被她吃豆腐这种小事,在场的男人都有随时被她扒
裤子的觉悟。她呀,就是想找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折磨”他们,忒坏!
“不行,不能再躺了。”黄小善慢吞吞从男人的温柔乡爬起来,“屋里暖气没开,越躺越冷。你们也别坐了,都动
起来。”
她发号施令安排众夫的工作:
“拉拉和风把行李搬去楼上房间。”
“阿逆去开供暖和生壁炉。”
“小鸡巴……”她看向瘫在沙发里玩游戏机的老幺,“算了算了,你不捣乱就是在帮忙了。”
“阮阮和阿横把每个房间都巡视一遍,别等下藏了什么陌生人就抓瞎了。”
“至于我,去厨房给爱夫们泡热饮、准备茶点。”
真让她当家做主起来还挺似模似样的,勇士就是她的狗头军师。
众夫听从她的安排一哄而散,黄小善又一叠声地叫喊:“回来,都回来,你们懂不懂规矩!”
四散而站的众夫回头看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不开窍,没慧根,这还要我开口提醒。”她扭头露出一边脸颊,食指在上面点了点,“排好队一个一个过来亲
我。”
打游戏的四爷翻个白眼:“一进屋就迫不及待露出淫心。”
众夫无法,由苏爷带头排成一队从她身边走过,轮到末尾的近横时,近横嘴巴快沾上她的面颊,岂料狡猾的女人猛
一转脸,他来不及刹车就直接亲在她的嘴上,还被她用一只手扣住下颌嘴对嘴纠缠,腿心被她的另一只手连抓带
捏。
其他人对她会偷袭近横很不以为然,唯有阮颂双目沉沉地凝视他们:为什么阿善不对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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