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小摸完,她穿越屌池肉林下到地面,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真空套上一条小黑裙,拿起手机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去给他们做吃的。
她开机一看时间,靠,一觉睡到隔天晚上八点(北京时间),难怪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么个睡法被他们灌再多
的“奶昔”也消化完了。
手机里有几条裴远不同时间段的来电,黄小善下到一楼厨房,卷起袖子洗洗切切开火把锅子放在炉上,在等水开的
空档给裴远回电话。
她踮起脚尖斜靠料理台,一面看窗外茫茫夜色中的飘雪一面听电话正在连接中的嘟声,电话通了。
“喂,裴远,我刚起床……”你用词能不能含蓄点,睡到这个点才起床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
对头响起一连串咿咿呀呀的童音,话还没说完的黄小善噎住了,困惑地挠头,从耳朵上拿下手机看看屏幕,确定自
己没打错电话,又放回到耳朵上。
对头除了童音这时还响起一阵跑步声,越来越清晰,然后童音变成气喘吁吁的清朗男音:“喂喂喂,是小善吗?”
黄小善笑嘻嘻地调侃他:“刚才接电话的是你私生子?”
裴远闹了个大红脸,梗着脖子大声解释:“不是我的私生子,是我哥的儿子,刚才抢我的手机玩。我等了你一天电
话没等到,才把手机给侄子玩几分钟你就来电了!”
哟,等一天她电话的男人有小脾气了。
黄小善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稍带歉意地说:“所以我一睡醒开机看见你的未接来电就回电话给你了嘛,班长消消
火。”
裴远其实说完就后悔自己的声音起高了,听见她的温声软语后又后悔应该把声音起得再高点,怎么能忘记这人从来
都是欺软怕硬。
他边疾走边说:“我先挂了,回房再跟你用视频聊。”挂掉电话,从客厅飞奔回房扑到床上。
几乎是刚挂断的瞬间黄小善的手机就又响了,她点开,整个屏幕都是裴远想笑又不敢放开来笑的傻脸。
她受不了地翻白眼:“瞧你的傻样,把手机拿远点。”等他拿远手机,她才看清裴远舒服地趴在床上跟她通视频,
并打量起除他的脸之外的“闺房”。
裴远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举起手机绕着房间转:“给你看我的房间。”
黄小善兴致勃勃地看,她本意是想看到几张花花绿绿、充满资本主义色彩、丰乳肥臀的北欧小骚娘们儿海报,没穿
衣服的那种,结果大失所望。
这就是一间健康又无趣的地主家儿子的房间,充满花花绿绿的海陆空船只战舰坦克模型、各类运动器具、若干奖杯
奖牌、若干好莱坞超级英雄素描(估计是他自己画的),房间宽敞,基本做到东西多而不乱。
黄家几位爷都是成熟的大男人,唯一和黄小善同龄的老幺是个非名牌不穿不用的早熟杀人狂魔,因此她这个被男人
千操万枕过的女人还是第一次参观正常男青年的房间,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翘起嘴角。
转完房间裴远又把手机屏幕转回到自己的大脸,谦虚说:“房间有点乱,你蛮看看吧。”
瞧他瞧他,当了两年班长就学会官场上虚头巴脑的那套。
还房间有点乱呢,假不假,假不假,肯定在等她电话的时候收拾过房间了。
黄小善勾着双眸贼兮兮地问:“你房间里一件跟女人沾边的东西都没有,是不是提前藏起来了?是不是藏了一沓成
人杂志?快点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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