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第六天,晚上七八点,朝公子搂着黄小善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四爷仰面瘫在他们旁边闭目敷面
膜。
某人说手冷,朝公子二话不说拉起毛衣贡献体温为她取暖,某人的手也二话不说伸进他的裤裆。
朝公子嗔她一眼:“没羞没臊的坏蛋。放在下面也可以,但你不许使坏,旁边还有人呢。”余光瞥向臂边敷面
膜的老幺。
四爷闭目操着一嘴皇太后的口音慢吞吞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第三者妨碍你们过二人世界了。”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朝公子嫌弃地撇撇嘴,心想反正你闭着眼,我摆出嫌弃的脸色你也看
不见。
黄小善看得见,捏捏他的龟头,用口型说:心肝,小心被小鸡巴揍。
朝公子也用口型说:我不怕,你会保护我。
这话说得一家之主遍体舒畅,还满足了她大女人的心理,得意起来都敢用抓过朝公子鸡巴的手捏成拳头当空爆
捶老幺敷着面膜的脸,以“凌虐”一个男人的不入流方式来讨好另一个男人。
她夸张的动作配上浮夸的用力表情,逗得朝公子双眸异彩大绽,无声笑得欢畅。
佳人一乐,黄小善手下捶得更起劲,咻咻的拳风在四爷脸上忽近忽远,他深深吸气,忍无可忍之下才睁开双
眼。
黄小善紧急刹车,将拳头藏到背后,眼神飘忽,心里直打鼓。
四爷姿态慵懒,目光却很犀利,死亡凝视着他们:“狗男女,我就在旁边也敢使小动作。尤其是你这只淫龟,
也不想想自己的手都进过哪里,臭烘烘的味道全扑在我脸上!”
黄小善尴尬地赔笑,把作怪的手放在鼻下闻了又闻,确实充满朝美人喷香的男人味。
看向朝公子,被他羞涩的勾人模样惹得淫性大发,手不客气地钻回他的裤裆掏摸不休,没几下就让他缴械投
降,在她的手下沉浮。
四爷被他们的淫声浪语刺激,扒下面膜甩掉,扑到两人身上,衣服翻飞,急得跟什么似的。
两人行变成三人行,他们抱团从沙发滚到地毯上,朝公子占据她的前门,四爷扶着她的圆臀拼命将阴茎插入后
门,双根齐发,一时间激荡的肉体撞击声四起。
黄小善爽上了天,发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呻吟。
两男互递眼神,同时抽出阴茎,将她翻个身,换个穴再次插入。
黄小善还来不及体会阴茎离去所带来的空虚,前后穴就又迎来充实。
这并不是一场较真的性爱,所以持续的时间不长,一人射过一泡也就差不多得了。
之后的时间黄小善让老二老四并排躺在一起,她则惬意地压在他们身上,眼珠子在他们脸上打转,像地主巡视
自家的肥田,得意的表情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又拿她没辙。
才被她灌溉过的两亩肥田也在她身下露出不同的风情,左边的像玉,含情脉脉;右边的像猫,蓝眼珠子不停放
电,勾引她再次对他一逞兽欲。
黄小善骄傲,特想牵着这帮神仙男人到香港最繁华的十字街口招摇过市,逢人就谦虚地吹嘘:这些都是我的男
人,都是些下等货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哦吼吼吼……
她张开双手双脚牢牢捆住老二老四的肉体,左右啵一口:“宝贝心肝肉们,我何德何能才配拥有你们。”
当黄家男人听见一家之主奸淫完男人后提起裤子开始文绉绉地打酸腔,他们只会想到三种情况:一她想纳妾,
二她想纳妾,三她想纳妾。
人民群众对黄小善的品德评价如此之低,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四爷没好气地说:“我们既然同意让你去见丑八怪一面,你就不用事后再花言巧语地巴结我们,自己去撒泡尿
照照自己喜形于色的德性。”
“哎呀,心肝误会我了,见裴远是见裴远,夸你们是夸你们,我拎得很清楚,再说我夸你们还需要理由?”黄
小善伸手到老幺身下掏了一把,老幺不依地嗯哼,张口吐出一丁点鲜红的舌尖。
舌尖湿滑软糯,黄小善的兽欲再次澎湃,迎头痛吻。
她算是彻底栽在这些个小嘴抹蜜、鸡巴涂大麻的红粉骷髅手心里了,怎么也要不够他们。
这是癌,没治了。
朝公子嫌他们接吻的声音很吵,将黄小善整只推给老幺,自己从地毯爬起来走去打开音乐,再折回去从老幺嘴
下抢走黄小善,手臂穿过她的后腰搂入怀中,带领她在音乐中扭动身体。
柔软的女体贴在他身上,还有呼吸间她的馨香,音乐不醉人,朝公子却在舞动中陶醉了。
黄小善被他的好心情感染,脸颊枕在他肩上,两人踩着默契十足的节拍,产生精神上的共鸣,此时无声胜有
声。
柴泽站在楼梯上静看厅中搂在一起慵懒扭摆身体的爱侣,看得如痴如醉,对他们两人浓烈的情感似乎要穿透他
们赤裸的身体抵达他们心灵的彼岸。
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他的身体,越看他们,这两股力量撕扯得越厉害。
他不敢再看,瘫坐到楼梯上捂住额头,被身体中的两股力量折磨得痛苦不堪。
度假第七天,阴。
黄小善午休,朝公子陪同。
这厮入睡后半个小时就醒了,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其他时间睡太多,午休就变得可睡可不睡。
但她依然坚持午休,只因为如果午休的话就会有个男人上床陪寝。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格言,她困不困都要午休,不能真正吃进嘴里,在被子底下动手动脚也美得很。
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家里这些男人已经是她案板上的鱼肉无处可逃,她还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有
必要这么“抠门”吗?
言归正传,黄小善醒了,朝公子还没醒。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所事事,于是撑起上身支着下巴细细打量他的睡颜。
俊美无匹,贵气逼人,只要他一个回眸,永远让她惊艳,一如在香港汇丰银行与他初次见面时他带给她的惊
艳。
阿逆,你这只撩人的小妖精,让我又爱又怕。
黄小善越看朝公子的仙容越觉得白,而且光滑,是张适合让她大展拳脚的脸皮。
风在吼,马在叫,她体内的艺术细胞在咆哮!
口红,口红,我要把对阿逆的爱表现在他的脸上。
呸,这样的爱你去表现在四爷脸上试试,你纯粹是睡饱了找揍。
这里是朝公子的房间,哪有口红给她进行艺术创作,倒是床头文件上压着根朝公子的钢笔,不过她有几个脑袋
也不敢拿钢笔往男人的脸皮上描摹,墨水洗起来可费劲了。
黄小善现在又玩兴大起,就是天塌下来也阻挡不了她找揍的步伐,这里没有口红,她就回屋去拿。
下床,轻轻打开房门,回头确认男人没被吵醒,一溜烟蹿出去,门也不关。
等她拿上口红返身回来,笑着开门,迎面撞见房中不堪入目的一幕,她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
朝美人兀自熟睡,而柴泽,这个死基佬、臭混蛋居然在她一去一回的短暂时间内潜进房间,坐在床边,脸压在
朝美人的脸上,几乎亲上他了!
“你在干什么!”她大吼。
柴泽的耳朵“咣啷”一声,望向站在门口的女人,吓得脸色刷白、舌头打结,心跳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去。
朝公子被她吼醒,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黄小善而是柴泽,感到莫名其妙。
四散在别墅中的男人们也闻声赶来,都听得出黄小善的这声大吼非比寻常。
黄小善气得浑身发抖,几大步冲到柴泽面前,扬手掴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五八四章风暴(看文多留言)
时间往前推一些,黄小善跑回房拿口红意图捉弄朝公子。
她跑过柴泽的房门,房门恰好从里被打开,柴泽走出来,与她交错而过。
为情所苦的柴泽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波又一波地和酒店高层、生意伙伴开视频
会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