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骑到她身上,让她含住自己的阴茎。
黄小善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努力套弄他的阴茎。
苏拉舒服地喘息。
朝公子丢开皮鞭,换个根大毛笔,上下左右地刷弄她红肿的阴唇。
“唔唔唔唔唔——”口含阴茎的黄小善异常激动地尖叫,拼命抖动身体,牙齿没轻没重地刮擦苏拉的阴茎,爽
得他直吸气。
朝公子又拿来两只夹子夹住她的两片阴唇,栓上细绳绑在她两条大腿上,这样她的阴唇就被最大限度地扯开,
洞穴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形,他再用毛笔在形中央转圈刷弄,不时用笔头捅进穴里。
黄小善反抗不得,身子只能在洞穴的奇痒中不堪折磨地扭动,两颗充血的乳房在这种挣扎中甩动。全身被绑得
只剩一张嘴能自由活动,她就将下体受的折磨发泄到嘴里的阴茎上。
苏拉很快被她吸到射精,从她口中抽出阴茎,精液瞬间喷涌了出来。
黄小善吞咽干净精液,忍着下体的折磨,难过地求饶:“阿逆,你操我吧,别折磨我了!”早知道阿逆进来炮
房会变得这么狠,他要玩捆绑的时候她一定会认真反抗一下,现在就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我不要。”朝公子果断拒绝,并向她抛出另一个重磅炸弹,把毛笔的软毛整个插进她的穴里猛刷。
突如其来的攻势,黄小善猛然一怔,随即激动地尖叫:“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出去,快点出去……”
她紧咬下唇承受被毛笔攻击的快感,胴体遍布汗水的光泽,充满滑腻的质感,“阿逆,阿逆……”弓起身体,一
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体内爆炸,意识飞离,脑海眩晕,她又高潮了。
潮水浸湿毛笔,朝公子抽出来扔掉,拔掉阴唇上的夹子,两片鲜嫩的、红肿的阴唇像鲍鱼一样慢慢收拢。
又摘掉固定她双腿的铁棍,解开龟甲缚,最后倒身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火热硕大的龟头顶开滑溜溜的蜜
穴,一下子就整根滑进去。
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又解渴,黄小善四肢缠住男人,只想疯狂地干一场,让他操烂自己的小穴。
朝公子抱起她,下床边走边猛捣她的小穴,这种走路做爱会让阴茎从不同方向插入她的小穴,让穴中每块蜜肉
都被龟头撞击。
黄小善夹紧他的腰,攻进她体内的肉棒似乎有生命,火热、刁钻,龟头寻找敏感的穴心,快速强劲地冲刺。
他绕着炮房冲刺一圈下来,坐在阴茎上的女人原本的浪叫已经变成舒爽的哭喊,阴茎仿佛和她的肉穴焊成一
体。
很快,朝公子感到滚滚热浪冲击龟头,他抖个激灵,将黄小善压在镜墙上,下体一拱一拱地射出热流,释放的
舒畅感觉直达心坎,人也变得飘飘然起来。
当绚烂归于平淡,两人仍靠着镜墙紧紧拥抱。
朝公子下巴枕在她肩上,温情脉脉地说:“小善,不要为了一个男人的离开伤心,离开的都是过客,一直留在
你身边的才是良人,我和苏拉会一直陪你到死。”
“嗯。”黄小善鼻头发酸,更紧地抱他:阿逆说得没错,谁一辈子不会遇到几个人渣,柴基佬是比小鸡巴漂亮
还是比拉拉屌大?我放着一屋子如花似玉的美娇男不玩,整天老为他伤神干什么。
怎么样,还是得拿鞭子抽这厮一顿,她才能茅塞顿开,才能不钻牛角尖。
一个字:贱!
相拥的两人气氛正浓,偏有一个煞风景的苏拉抬脚推推朝公子的臀,不耐地问:“二位,琼瑶剧演完了
没?”S完就抱在一起酸溜溜地海誓山盟,有病吧他们,鸡巴都被他们酸软了。
朝公子拍掉臀上的大脚,嫌恶看着镜中仇人的脸:“谁求你看了?走开,粗人。”
“嘿……”苏拉得意洋洋挺了挺腰胯,“我确实有你没有的‘粗’。”
眼看朝公子就要变身成熊熊燃烧的赛亚人,黄小善赶紧冲苏拉一瞪眼:“拉拉,滚一边去喝酒。”
“我开房是为了玩你,不是为了喝酒。”他从朝公子怀中硬抢走黄小善,抱去卫浴间。
朝公子射精后软下来的阴茎倒是被苏拉气得又翘起来了,眼看卫浴间的男女已经拥吻在一起,苏拉的大手还插
进她腿间。他不落人后,冲进去加入他们,三人躺在没放水的大浴缸里滚成一团。
苏拉从黄小善腿心抽出手,满手“浆糊”,反手抹到她脸上:“脏死了,给你洗洗。”
朝公子积极地将人搂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还掰好了阴唇露出洞穴等待苏拉来洗。
苏拉举着花洒,强劲的水流来回冲击她的阴蒂和阴唇,将阴唇掰得更开,让水柱冲进阴道里面。
黄小善呻吟着,阴穴在花洒的水柱中一抖一抖的。
“善善的毛好像长长了,不如剃掉吧。”苏拉突然提议。
朝公子居然同意了:“就该全部剃掉!她不知道多喜欢近横的没毛鸡巴,老四为了讨她喜欢,隔三差五就把自
己的毛剃光。”使劲戳了下黄小善的狗头,“家里的歪风邪气从来都是你先起的头!”
黄小善捂着狗头上被他戳的地方,小声顶嘴:“你也可以学小鸡巴那样剃了。”一想不对,“你怎么知道小鸡
巴裤裆里的事,你从来不主动跟他一起侍寝的。”
“侍寝侍寝,说得贼溜,你把自己当隔壁书的女皇帝了!”朝公子眼尾一挑,端起勤俭持家的神气架子,“家
里什么事我不知道?”
黄小善还是想不通他怎么知道小鸡巴剃毛的事,难道阿逆偷看小鸡巴洗澡?
呸,苏爷偷看二爷都不会偷看。
这件事后来成为黄家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苏拉在手上挤了一团剃须膏,涂抹在她的阴毛上,冰冰凉凉,黄小善惊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被剃须膏覆盖的阴
丘,递给苏拉一个“求放过”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苏拉也回她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眼神。
黄小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想放开又不得不放地拿开手,露出阴丘。
苏拉在剃毛之前好心忠告她:“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在你漂亮的小穴上划一刀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剃须
刀贴着她隆起的阴丘缓慢移动,一片片刮净她的阴毛。
黄小善靠在朝公子怀里叉开双腿,起先怕被剃须刀划伤,全身紧绷,不敢有半点动作,慢慢呼吸就粗重了起
来,剃须刀在阴唇上刮动的触感让她兴奋,“嗯……”
东西宫闻声相视一笑,苏拉加快剃光她的阴毛,拿花洒冲干净阴丘。
朝公子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和苏拉一起到外面的镜墙前欣赏她的一毛不拔之地。
干净无毛的阴穴像未发育的小女孩,又有成熟女性丰满的隆起,红肿的阴唇淫靡地打开,红艳艳的肉缝正流淌
着亮晶晶的汁水。
黄小善满面潮红,别过脸羞于去看光溜溜的自己。
她的阴穴剃毛后变了个样子,迸发出别样的新鲜感,东西宫仿佛又回到第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性欲一下子高
涨起来,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苏拉说干就干。
朝公子却说:“不急,先给小善打扮打扮。”
他把黄小善放在地毯上摆成五体投地式跪姿,让她高高翘起屁股,然后去拿了几个跳蛋和一个狐狸尾巴肛门塞
过来。
苏拉见后赞许地调侃他:“二爷,你下流起来连我都怕,你是不是被种马文的男主魂穿了?”
黄小善趴在地上紧张地攥起拳头,也兴奋于朝公子等下要对她做的事。
朝公子没搭理某人无聊的调侃,拿起一个跳蛋涂满润滑液,低头亲吻黄小善的臀瓣,卷起舌头舔弄菊蕾,仔细
舔舐每一道褶皱,听见女人鼻腔发出微弱的娇吟,这时食指捅进菊蕾,抽动几下,又加捅一根中指,两指一起抽
动,为她的菊蕾热身。
他这种程度的律动对黄小善的屁眼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一点都不难受,还将屁股翘得更高。
当朝公子拿涂满润滑液的跳蛋碰触她的菊蕾时,她一个颤抖,屏息睁大眼,注意力集中在屁眼上,居然没发现
乳房上被苏拉用胶带各粘了一颗跳蛋。
菊蕾被椭圆形的跳蛋一点点撑大,暗红色的媚肉配上粉色跳蛋,看起来异常诱人,整颗跳蛋顺利塞进去后黄小
善不习惯地摇摇屁股。
狐狸尾巴肛门塞是一个实心的不锈钢肛门塞加装一条四五十厘米的毛绒绒狐尾,朝公子将不锈钢肛门塞塞进她
的菊蕾,狐尾从股缝垂下来,让她一秒钟变狐妖。
苏拉拎起狐尾扫弄她的屁股:“这东西可以备几条在家里,哪天无聊了就给你按上,让你装个狗解解闷。”
好吧,黄小善不像狐妖反而更像狗。
朝公子启动她身上的三个跳蛋,让它们震动起来。
乳肉荡漾,菊蕾里的震动扩散到整条肠壁,强烈刺激她肠道里的媚肉,黄小善经过前面的调教,官能感触变得
超级敏锐,强烈的甘美快感麻痹了她的大脑。
她忍受着被跳蛋加倍放大的快感,爬到苏拉脚下,摇晃着屁股上的狐尾抬头对他呻吟。
呻吟娇滴滴的像是在哭泣,又因为狐尾,让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骚媚,娇喘的小嘴,唇红齿白间湿滑的唾
液,无不让男人见了欲火急速飙升。
苏拉抱起她狠狠坐在自己的肉棍上,她后穴的震动传到肉棍上,别有一番滋味。
他拽着黄小善的头发,兴奋地挺腰狠狠向上耸动,吸吮她的香舌,把她小嘴里的每一颗牙齿都吸吮个遍。
轻飘飘的狐尾在空中上下飞舞,黄小善的身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被抽插和跳蛋的震动弄得死去活来,
骨头都快散架了。
小穴退了一根阴茎又进来一根继续操弄,让她的身体保持在高度的快感中,她无法挣扎只能任他们摆布,嘴里
喃喃念着:“再插……要,我还要……再插……”
在一道长长的尖叫后,子宫喷出大量阴精,人也跟着晕厥过去。
两龙一凤玩爽了第二天从情趣酒店回家后,正式立案在黄宅收拾出一间炮房,里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品种齐全,堪称黄小善的地狱,黄家男人的天堂。
第五九四章后半夜的激情(微,一更)
黄小善被激烈的性爱折腾到晕死过去,东西宫就顺势让她睡下,去卫浴间冲过澡,上床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两堵
肉墙之间。
她身上的跳蛋、肛门塞都没拿下,苏拉拎起狐尾挥来挥去地把玩,对已经阖目的朝公子说:“二爷,我看我们
两个和她的组合刚刚好,不如想个法子甩掉其他人,这样她身上的三个洞,你我各分一个,还能剩一个出来。”
听见他异想天开的话,朝公子连眼睛都懒得睁,以一种性欲得到彻底释放的慵懒语气说:“你是在讲睡前笑话
逗我吗?如果是,哈哈哈,真好笑;如果不是,麻烦你早点睡觉,梦里随便你怎么甩掉他们都可以。”说罢圈住黄
小善的腰,蹭蹭她的脸蛋。
“无情的二爷,我是在没话找话想跟你来个夜聊,结果你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梦里我第一个干掉你。”苏拉
不满地扔掉狐尾,又撕掉粘在黄小善双乳上的跳蛋,握住一只丰乳满意地说,“越来越大,都是我的功劳。”
朝公子没有直白讽刺他的不要脸,而是委婉说了一句:“你跟小善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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